“大不了,我们答应你日后多做善事就行了。”
听到这话后,莲姨两眼发光,声音很大,“好,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人我救了,明天让他一个人来吧。”
他们两人只能先离开了。
第二天高寒准时去那莲姨住所治疗,起先给高寒放了数次血,血色黑污,黑素耳中还有蛊虫蠕动,随后又是不停的在他的穴位上针灸。
小主,
足足做了一个月。
他纳闷了为甚麽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要做针灸,他以为还没有好。
“莲姨,我的毒解掉了吗?”
结果莲姨的一句话,气的高寒想跳楼。
“早都解掉了,现在我是在做人体研究”。
“什么?”他顾不得身上的细针,直接坐起了身。
就是这句话让他第二天再也没去她的住所。
有时想起来觉得她是可爱的,按她的一句话说:“我只会救人,却不会害人,而相反,我隔壁的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我讨厌极了,他只会害人却不懂救人。虽然同为医者,却行的不同的道。”
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自从高寒与那男子一战后,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那男子并不像外表折磨年轻,其实他都六十多岁了。这也是他听别人说起的。
人们都称他毒老。
他为人懒散,并且不太爱说话。
也许是因为两人不打不相识的缘故,与高寒在一起他却快人快语,很是健谈。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没想到会和你投缘。”
“那也不老啊。”
听到这话,他一脸鄙夷。
他沉吟了片刻,又接口说:“我这一生可以说朋友甚少,但是你却算一个,虽然我们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能感觉到你和我是同类,一样的人。”
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在十分高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