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爆金币啦!

果然。

通过预言法术他知道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艾恩多大陆上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各地的人们都惊讶的发现自己口袋里的金币出现了失控的现象!

只不过有的地方失控时间长。

有的地方失控时间短罢了。

那一刻。

好像所有的金币都在庆贺一件事情。

或者说。

一个人的归来。

……

星界。

当埃克蒙德挡在了奇点炮的瞄准点上时。

他的身体也开始了迅速的变异——

起先他变成了一团黑暗的球体。

紧接着球体表面开始长出一条条抽芽和疙瘩状的突起物。

转瞬之间。

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头由无数细长链条以及一个黑洞般的球体构成的星兽!

面对来势汹汹的奇点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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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蒙德化身的星兽竭尽所能张开了嘴巴——

也就是那个黑洞。

刹那间!

奇点炮嗖地一下射进了黑洞里。

片刻后。

星兽的躯体自然消失。

埃克蒙德站在原地,安然无恙!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原本胜券在握的死灵王子更是大跌眼镜。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埃克蒙德: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吞下了一发奇点炮?”

“他连神法师都不是!”

诸神那边也是轰然沸腾。

一双双眼睛聚焦在埃克蒙德的脸上。

很快的。

他们便发现埃克蒙德看上去也有些懵逼。

他似乎没料到自己能如此轻松的接下这一炮!

“不是埃克蒙德。”

神法师林德如此判断道。

“那一炮被人移走了,射向了星界深处。”

“埃克蒙德都没有这个能力,我们都没有!”

此时。

他注意到苏瑞尔的表情有些异样。

“怎么了?”

林德问。

苏瑞尔眼中充斥着不敢置信。

就在那一刻。

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旁响起:

“机械工具出故障是很正常的现象啦。”

“有没有可能是你们今天在起飞之前没有很仔细的检查甲板上的每一枚螺丝钉是否有打扎实呢?”

死灵王子陡然四顾:

“谁?”

“谁在嘲讽?”

“我的往生号是最坚固的星舰,我的太空水手也绝不可能出现任何意义上的错漏!”

那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真的吗?你的星舰真有那么厉害吗?”

死灵王子冷笑道:

“如果你不像现在这样藏头露尾,我会立马让你知道往生号的厉害!”

“好吧,我赞同你。”

那声音道:

“这几艘星舰都是不可多得的收藏品,所以,我就不客气了哈。”

话音落下。

一只巨手突然出现在星穹之上!

那只手巨大且似有还无。

它从星界深处拍了过来,沿途穿过了所有的星球和位面,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一直到拍在那四艘星舰之上时。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但听啪的一声巨响!

那四艘星舰竟然立刻从立体的形态被拍扁了!

不。

这不是被拍扁了。

在场的法师或者神明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那四艘星舰是硬生生被从三维立体存在拍成了二维平面的存在!

那一刻。

那四艘星舰及其背后的深空仿佛变成了一副深邃的油画。

时间在那片星空也仿佛凝固了!

那只从星空深处而来的手快速的抚摸了一下。

这个过程就好像给那幅油画增添了一个画框。

一时间。

画框和油画彻底被从星空之中抠了出来。

那只巨手抓着画框。

随便搓揉了几下。

后者便急剧地缩小,变成了一副正常大小的油画!

下一刻。

那只手的主人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学者。

他此时正抱着那个画框,画框里的油画上赫然陈列着四艘星舰!

“还蛮好看的,不是吗?”

学者微微一笑。

死灵王子面色突然一寒。

下一秒。

他二话不说直接消失!

那四个随他而来的太空执政官也四散而逃。

学者乐呵呵地用右手拍打着画框的边缘。

每拍一下。

便会有一个身影出现在画中。

起初是那四个太空执政官。

然后是疲于奔命的死灵王子。

没多久。

画框里的星空上就多了上百个太空死灵的影子!

“还有人想来我的画里做客吗?”

学者语气温柔地对诸神道。

嗖嗖嗖!

孪生天堂废墟之上。

所有人影消失一空。

直到此刻。

苏瑞尔才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老师!”

那名学者却一脸严肃地转过头来:

“停!”

“第一,我不是你的老师。”

“第二,我们最好快点回去。”

……

「提示:你在均衡节点状态下,使用了费资本的屠龙枪。

你获得了自身节点的完全胜利。

你的阵营获得了命运的垂青。

命运的垂青:机缘巧合之下,你在使用费资本的屠龙枪时,所产生的金币崩碎的声音唤醒了费资本在飞升之前遗留在孪生天堂的一枚金币。

该金币化为费资本的形象,吓退了联盟的来犯之敌。

为感谢你的唤醒。

那枚金币特地发动了费资本的被动能力“返现”!

返现:当你在使用费资本系列法术时,你所消耗的金币将一定的比例重新回到你的手上。

提示:你获得了15万枚金币的返现!」

……

“我唤醒了,一枚金币?”

马修有点不理解。

可下一秒。

三个身影快速出现在马修面前。

其中两个分别是埃克蒙德和苏瑞尔。

最后一个。

却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学者。

“没错,我只是一枚金币。”

学者对苏瑞尔解释道。

“当然,由于一些历史原因,我会一点点费资本的手段也很正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