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来,打得张二牛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让你交你就交,废啥话!”
张二牛不敢吭声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的东西都拿走。
接着,他们被带到了一个金矿上。张二牛一看,这哪是来打工赚钱的,简直就是来做苦力的。矿上的条件差得没法说,吃的是馊了的饭菜,那味道闻着就想吐,跟猪食似的。睡的是潮湿的地铺,上面还有虫子爬来爬去,一翻身都能压死几只。活还特别累,一天得干十几个小时,稍有慢点就得挨鞭子。
这个金矿的矿主是一个白人,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肉,一双蓝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他挺着个大肚子,走路一摇一摆的,像只大狗熊。身上穿的衣服倒是挺贵气,可那脸看着就不像个好人。他从世界各地把那些想发大财的人骗来,然后加以控制,让他们没日没夜地给他挖矿。
为了节省成本,他用低廉的价格雇佣了一些黑人做监工。这些监工手里拿着鞭子,腰里还别着枪,凶神恶煞的。他们说的话,张二牛也是半句都听不懂,只能通过他们的表情和动作来猜测意思。
有一次,张二牛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工具,一个监工冲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吼,那表情凶得能吃人。张二牛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啥。那监工见他没反应,气得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挥舞着鞭子就要抽他。张二牛赶紧弯腰道歉,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可那监工还是不依不饶,嘴里不停地叫骂着,张二牛只能从他那愤怒的表情中判断出自己惹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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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咋跟说的不一样啊!”张二牛急得直跺脚,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跟一条条蚯蚓似的。
张二牛绝望了,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心都凉透了。
“俺咋这么傻,咋就信了他的话!”张二牛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眼泪止不住地流,那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他的脸皱成了一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俺这可咋办啊,咋回去啊。”
这地方热得要命,太阳像个大火球似的烤着大地,把地面都烤得滚烫。张二牛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俺该咋办啊?”张二牛喃喃自语,嘴唇都干得裂开了口子,像干旱的土地,一道道血口子看着吓人。
工地上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没人同情他,也没人帮他。
晚上,张二牛躺在简陋的工棚里,蚊子嗡嗡地叫着,咬得他浑身是包,大大小小的红疙瘩,痒得他直挠。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后悔得要命。
“俺对不起爹娘,对不起那些关心俺的人。”张二牛一边哭一边说,那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惨,“俺咋就这么糊涂啊,上了这当。”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二牛就被人从床上粗暴地拽起来,赶到矿上干活。他扛着重重的矿石,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泥潭里挣扎,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
“快点!别磨蹭!”监工拿着鞭子在后面吆喝着,那鞭子在空中甩得“啪啪”响,吓得张二牛一哆嗦。
张二牛咬着牙,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那衣裳都能拧出水来,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他的肩膀被矿石压得红肿,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有一天,张二牛实在是太累了,脚步慢了些。
监工冲过来就是一鞭子,抽在他背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那脏话张二牛听不懂,但也知道不是啥好话。张二牛疼得“嗷”一嗓子,“俺没偷懒!”
“还敢顶嘴!”监工又是几鞭子下去,打得张二牛皮开肉绽,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张二牛的背上顿时出现了几道血痕,他强忍着疼痛,继续干活,心里却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