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全都捋顺了,总归大致有些眉目。郭府君与李州判他们领着州中僚佐写碟报去了,我这才落得些清闲,便出门去买了些吃的与你们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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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前前后后的事情李言都交代了?”
“这番叛乱的事情其人自然没法不交代,至于之前如何在州中胡作非为、贪赃枉法,却是在见到那荀礼的供状方才松了口。”
吴希点点头:“只是可惜荀礼没熬过来,否则人证物证齐备,便是他不松口也无所谓了。”
付谊摆了摆手:“荀礼也是个十足的恶徒,没什么好可惜的。”
作为本案的重要人证,荀礼自然是与韩锐一起被送来了州城上党。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明明之前看起来比种建中状态还好的荀礼,待等到了上党之后却是不久便撒手人寰了。
吴希猜测大概是其人腹内某个脏器,到底是受些了损伤的,从长子到上党这段路上颠簸不停,算是将其人的小命彻底葬送。
好在其人在长子县时,便因为有心报复李言、李立两兄弟的灭门之仇,请人寻来了长子县中,被付谊委托署理县务的几名大吏,当众留下了供词并画了押。
无论其人出于公心或是私仇,都算是临了临了为国家做了件好事。
不过就像付谊说的那样,荀礼终究曾与李家兄弟算是一丘之貉,做过无数鱼肉百姓的恶事来着,倒也并不值得可怜。
甚至其人的死亡,到底算是验证了恶有恶报这个道理。
“那些最后时刻弃了武器的禁军呢,郭府君打算如何处理?”
这几日郭逵等人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来见吴希等人数面也只是匆匆来去,并没有得着深入沟通的机会,因此吴希如今对事情的最新进展半点不曾了解。
“这事府君也犯愁,若说他们没错吧,终归也是对着咱们亮了刀刃的。而若是将他们当作李言同党处理,却也有些不合情理。府君最后也只是决定向朝廷问问意见,看官家那里愿不愿意宽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