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听到后,一边看着我,生怕我冲动有什么动作,一边拿出手机,接听电话,放在耳边听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电话那边的人说着什么,在挂断电话之前,白牧说了一句知道了,才把手机放进口袋之中。
同时,白牧看向了我,眉毛舒展开来,好似听到了什么消息一样,对我说:
“卦哥说,马上就有警察来公园接我们,他让我们先去门口等他。”
“夜哥,我知道你着急,但是卦哥说学校正有一位叫吴天下的警长在等你,他说他知道陈一橙的下落。”
“他?”我来不及对吴凶警官怎么知道我正在找一橙的事而疑惑了,直接开口对白牧问道。
“对,他还说陈一橙一定不在公园,我们就别白费力气了。”白牧点了点头,对我说道。
“好……”我听后,拿出来了手里的五帝钱,摸了摸,随后就要转身离开,朝公园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牧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小跑到我的身边,递给了我。
我接过卫生纸,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白牧不善于安慰人,但我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我擦了擦脸上的混合物,又擦了擦伤口,好在血很快止住了。
走着走着,我们就来到了公园门口,正巧,我们刚走到公园门口,就见一辆警车远驰而来,正好停在我们的面前。
开车的警察看到我身穿警服,便知道吴凶警官要接的人就是我了,他一招呼,让我们上车,只是这个警察看到我全身弄得都是泥巴,甚至还在我脸上,腿上看到了血迹,他不免得也疑惑了起来,不过他始终没有多问一句。
我和白牧上了车,就往学校赶去。
让我不疑虑的是,吴凶警官是怎么知道我的动作的?难道是卦哥告诉他的。
可是这都凌晨一点多了,他怎么这个时候来学校了,而且他怎么就去找卦哥了?
想着想着,我就不知道想到了哪了,心乱如麻,很快就让我想不下去了,深呼吸了几次,这才让我好了很多。
白牧见此,还以为我怎么了,赶忙询问我什么情况。
我对白牧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可我始终没有抬头,因为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而且那股隐藏在心头的戾气,开始躁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心想,我明显感到了不安,难道因为刚刚在公园着急的原因,又导致这股力量不受控制了吗?
在我心如刀绞的时候,我的左手腕上的青丝手链,开始隐隐约约发出淡光,随后一股清流,顺着我的左手腕上的经脉流向心脏处。
这股清流到达心脏时,开始抑制我的戾气,很快戾气的这份躁动就被完全压制了,与此同时,心痛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脸色缓了回来不多久,我们就已经到了学校。
我和白牧下了车,迎面而来的,是一些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