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雁,像你。”他忽然开口,语气状似漫不经心,又暗含几分正经。
连厘偏头望向他,男人倨冷的眉眼染上了夕阳的潋滟光芒,前所未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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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是雁,那你是什么。”
靳识越单手抄在裤兜里,身姿落拓凌厉,他俯瞰整片大地,满身高位者的迫人气场。
却牵唇一笑,用无法言明的腔调说:“风。”
-你是飞雁。
-我是助你扶摇直上的风。
大雁,乘风而起,昂扬飞翔。
飞鸟挣脱枷锁,挺直脊梁,勇往直前,做炬火,做灿烂星光,拥有指引航线,而非被锁链束缚。
连厘莫名就明白靳识越的含义,她一眨不眨望着他,眼睛清晰倒映着他的轮廓,似是要把他永恒刻进骨子里。
是他让每一缕无名的风有了意义。
连厘踮脚伸手,搂住靳识越的脖颈,像一只鸟撞进风里,她的嘴唇覆在他的吻上。
那些炽热的吻淹没她,犹似灵魂制造的肥皂泡,将她紧紧裹住,送往太阳运转的轨道。
她轻轻吻住他,醉心于晚风的温柔。
两颗灵魂奔赴彼此,沉溺爱河的人通常无意识。
砰砰狂跳的心脏却早已出卖不为人知的心动。
两人在橘黄色落日的照耀下拥吻,千百万份心动从中涌现,情愫蔓延至城市上空,日升日落,朝朝暮暮,一切图景幻化为绚烂色彩。
长夜将至,她的心如在骰筒中摇晃的繁星,明亮而璀璨。
她飞走了。
不再是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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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飞机直接在玺上院降落。
不仅看了日落,还俯瞰了京城繁华夜景,连厘心情甚好,走起路来,发尾一荡一漾,透着浓郁的喜悦。
靳识越就跟在她身后,进来之后,大手扣住她细腕一把将她摁在墙上,吻了上去。
“唔……”
连厘猝不及防,被他攻城掠地,野蛮占有地缠吻片刻,喘着气,努力偏开头。
靳识越的嘴唇追了过来:“准备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