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容不下的东西,溢进眼睛里,悄无声息地融进骨血。
小主,
在沙发闹了两个小时,靳识越才离开她。
连厘头枕在他肩膀,面颊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阖着双眼说:“饿了。”
声音听起来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靳识越低笑,问她:“想吃什么。”
“龙虾意面和披萨。”连厘说。
靳识越随即打电话,吩咐人送食物过来。
连厘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又喊他把她手机拿过来。
明知她指的是她的手机。
靳识越薄唇还是噙着笑,将他的手机递给她。
连厘掀眼皮,瞧了眼,微微蹙眉:“我要我的手机。”
靳识越:“我的就是你的。”
“不帮我,我自己拿。”连厘说完,要从他怀里离开,靳识越长臂圈住她腰身,不让她走。
“跟我撒个娇就给你拿。”他趁机说。
连厘皱眉,拒绝:“不要。”
靳识越捏她柔软的后腰,语气含着坏笑:“刚才说不要,不是吃得挺欢?”
她想回他,你不是吃得更欢么。
可立马意识到,她若是怼他,大概率会助长他的恶劣。
于是她不吭声,以沉默应对他的恶劣。
连厘的手机和包包掉落在地毯上,靳识越长指勾过,替她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她。
连厘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下巴垫在他宽阔的肩膀,双手捧着手机,屏幕的光亮照进她莹润的眼睛。
两人身上均无衣物。
靳识越担心她着凉,取了羊毛毯给她严严实实地披上。
连厘挨着他,肌肤相贴,他滚烫的体温传过来,她并不觉得冷,但也没阻止他的行为。
连厘回完陆徽尔教授的信息,点进手机通讯录,含糊地问:“我要是把你设为紧急联系人,你会不会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