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反问宣维松。
小主,
“你给孩子起名,是不是起的太早了?”
“这才刚出生第一天,不都是等到满月才起名?”
依着老传统,刚出生的孩子是不好直接起名字的。
等到满月,也是想寻个吉利。
但在宣维松看来,他是军人,他的身份足够镇压自己闺女的名字。
宣晓,可是父母爱情的象征。
但这些话,宣维松是不好说给凌晓珍知道的。
只是在解释原因的时候,颇有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取的名字,只有咱们自家人知道。”
“只要不说露嘴,在满月的时候公布出去,也算是新取的名字。”
“怎么样?”
听了宣维松的解释,凌晓珍也觉得问题不大,就这么同意了。
在医院住了三天,检查完身体情况良好,凌晓珍就裹着头巾出院了。
月子期间,刚生完孩子的孕妈妈,是不可以见风的。
于是,回家的一路上,凌晓珍都被宣维松藏在怀里。
至于有了名字,但又好像没有名字的宣晓,是在外公外婆怀里回的家。
回家以后,就是休闲的坐月子时间。
对凌晓珍来说,除了吃的东西没有味道,其他时候都是蛮好的。
饿了有人做饭有人喂,渴了有人倒水有人喂。
哪怕是睡觉,也有人在旁边轻哄。
就连宣晓小朋友饿了,也是通过短暂的哭啼,经由老父亲宣维松抱过去喂母乳。
总之,一切顺利的不像话。
眨眼间,就到了出月子的时间。
为了庆祝新生儿的满月,凌家院子里摆了十几桌宴席。
周边关系好的邻居,李秀娥和凌大山的老顾客。
赵荷花和凌保家的小伙伴,以及卫诗云关系好的人家,全部送来了贺礼。
不说礼物轻重,只是一份心意,就足以让凌晓珍和宣维松感怀。
“晓珍,你今天可不能出门。”
“今天是满月的第一天,也是你坐月子的最后一天。”
“待会儿,小家伙就让爸妈抱出去见客,你就老老实实坐在被窝里闲着。”
说话的功夫,赵荷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开始各种注意事项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