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好奇地追问。

突然，苏婆婆转头看向紧闭的屋门，声音严厉地喝道：“你活都干完了吗？在这偷听！”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随即是月秀慌张的声音：“没有，师父，我没有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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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婆婆冷笑一声，不再理会门外，而我则是惊愕地看着她，赞叹道：“厉害啊，苏婆婆。”

苏婆婆白了我一眼，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厉害个屁，我那是在诈她的，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外面，只是猜测。”

我愕然，没想到苏婆婆还有这一手。她正色道：“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我之所以叫你过来，还有一件事就是……”

她顿了顿，再次瞄了门外一眼，然后贴近我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如果那些人真的攻了进来，我们无法抵挡，你就带着月秀逃走，不用管我们。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落到敌人手中。”

她似乎还是觉得不放心，咬了咬牙，声音哽咽而沙哑地说：“如果实在无计可施，你就算对她痛下杀手，也不能让她落入敌人手中。知道了吗？”

她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臂，不自主地颤抖着，似乎在痛苦中挣扎，她的眼眶红润，眼泪在打转。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月秀虽然不是她的亲孙女，但也是她一手带大的。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月秀的身世必然不简单，否则她也不会那么狠心。

苏婆婆见我愣住，没有回应，她急切地追问：“听到了没有？”

我犹豫了片刻，沉重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苏婆婆，我不会对她动手，但就算豁出性命，我也会保护好她，绝对不会让她落入敌人手里。”

苏婆婆愤恨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有些失望，但她终究没有再逼我，只是叹息一声：“我知道你说到做到，但……”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换做是她，也难以做出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