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过多感慨,萧锦年利落地跨上旁边的匹千里良驹,伴随着马蹄的疾驰,他离开了永安县。
“阿嚏——阿嚏——”夜半时分仍然无法入睡的程锦绣用力地擤着鼻涕,那力度仿佛要将鼻子拧掉一般。
“这个狗男人最好是死了!否则,一旦让我发现他金蝉脱壳,撇下我们母子四人逃之夭夭了,那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程锦绣可不是白白沉迷于那些宫斗剧的,她的脑海中已然上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程锦绣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也许是那天萧壮离开之时的决绝伤了她的心。
“我在这儿伤心个什么劲儿啊我?”她懊恼地自言自语着,“难道就因为我俩睡了?可是这身体也不是我的啊,原本就是人家老婆的,他俩孩子都生了,我也不吃亏?再说,这个狗男人一身的腱子肉,长得又高又帅,要说吃亏也是他吃亏。”
这么想着程锦绣觉得轻松多了,她决定不再患得患失。
“睡觉睡觉睡觉!明天我就要去县里的学堂问问,快点把锦峰、小正和肃儿送去上学才是正事。”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斑驳地洒在程锦绣的脸上,将她从梦中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那股因萧锦年(在她心中仍是“萧壮”)不辞而别生起的怒气,经过一夜的沉淀,已化作了坚定与决心。
“不管他是跑了还是死了,日子还得过下去。”程锦绣自言自语道,随即起身开始忙碌起来。
她先是简单梳洗了一番,然后走进厨房,和李桂兰、杜巧巧一起准备了一家人的早餐。萧悦、萧雅两个小家伙揉着眼睛坐在桌边,而萧肃则已经懂事地帮忙摆放碗筷。
吃饭的时候,程家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但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