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慈悲，见不得任何一点儿血。

……

潘凤把杨凤给抓了回去。

他看着杨凤问道：“你在搞什么？”

杨凤说：“什么搞什么啊？”

“我就是出来看看的你老相好啊！你的老相好还挺漂亮的啊！”

潘凤道：“好好的将军夫人你做，你来这里当一个下人，你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杨凤说道：“我看高先生挺好看的，我就留下来多看几眼啊！”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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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醉琴你就不好奇的吗？”

“多厉害啊！”

“我就想要看看醉琴是怎么来的。”

“只要混到内房丫鬟，我就可以去派茶了，我到时候就能够知道那醉琴是怎么来的。”

潘凤翻了翻白眼说道：“跟我回去吧！”

“我告诉你醉琴是怎么来的！”

“啊？”杨凤不由的一愣，“你怎么知道？”

潘凤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道：“这种小把戏……”

“吾只需要看一眼便就全知！”

杨凤说：“以前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这么聪明？”

潘凤道：“难道，你觉得我以前很蠢吗？”

“我一直都是这么聪明！”

“因为，愚蠢的自己早就已经死了。”

杨凤说：“那你快告诉我是琴酒是怎么来的？”

潘凤说道：“回去我再告诉你……”

“我还能给你开一家琴舍！”

“以后都是你的！”

杨凤看着潘凤，她刚才的热情忽然一下子就消退了下去。

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坐在了潘凤身边，头枕在了潘凤的后背上，嘴里微微呢喃着，说道：“我想要的……”

“是芒砀山！”

“你知道的，我做不来将军夫人，也做不了一个贤妻良母的。”

潘凤说：“我知道！”

“你想要往那儿飞就往那儿飞吧。”

“凤凰是神鸟，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