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按你就不怕拒绝了,他会用暗招?”
袁富贵:“不怕,他们的目的是控制住一两个老街的掌柜,通过这一两个来给老街的掌柜们一个震慑或者是诱惑。
官家不敢和地府正面碰,就只能采用曲线迂回,老街这个三不管的地方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秦朗:“林家呢?林胜男的父亲就是老街的掌柜,他们家还有那么多的生意,他们就不怕被针对么?”
袁富贵:“怕,可也不怕,林老头的那手本事,可是结交了不少的官家人,动他,可就是动了很多人的财路。坏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想想,林家会怕么?”
秦朗:“老街其他的掌柜在没有像林家这样的么?他们不怕么?”
袁富贵笑着说:“老街的存在要比地府的时间还长,这长久的时间中,每一个铺子都细水长流的延续着,你觉得,大家伙需要怕么?”
秦朗笑着说:“既然如此您还跟韩逍说那么多做什么?”
袁富贵:“小孩子不懂事,就要教。我与他说那么多,实际上是在救他,他如果听进去了,就乖乖回家,做他的官三代或者继续现在的工作,只要不再打老街的主意,大家就还是好朋友嘛。
如果他没听进去,一意孤行,执意要做点什么,那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都要他自己承担。”
秦朗:“您好还挺心善的。”
袁富贵:“哎呀,我身上的有点可多了呢,你就跟我处吧,越处越能感受到我的好来,那些个江湖传言切不可乱听乱信。”
秦朗笑着摇摇头,就是不说话。
韩逍离开后,回到住处,就拨通了一个号码:“即刻起开始监视袁富贵、袁清青及其关系较为亲密的人员通信设备,所有的消息必须逐字检查。”
挂断电话后,韩逍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坐在炕边发呆。
身在埃及的袁清青在睡梦和清醒中反复横跳,迷迷糊糊的都有点忘记她现在是在哪里,要去做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