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傅吓得头上冒汗,双腿不停地哆嗦着,“长官,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是有一个长官。拿着这张照片,让我比照照片,做一个雕塑,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杜溜子的手指头在茶几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说:“他是我们县警察局的局长,你私自为长官做雕塑,该当何罪?”
周师傅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长官,小的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受人之托,没想到惹这个祸。”
杜溜子:“让你做这个雕塑的人是谁?”
周师傅努力回忆了一下,说:“是一个姓刘的长官,当时我也不想接这个活儿,做人物雕塑,精雕细刻,太费功夫。当然,人家给了大价钱,小的也是一时贪财。
杜溜子对身边的警察说:“收队吧。你们都回去,我跟周师傅再聊一会。”
那个警察双腿一并,打了一个敬礼,“是,长官。”
然后,他招呼其他警察,在院子内立即集合,跑步出了“周记木器店。
此时的木器店内,周师傅瘫坐在地上,满心的惶恐与无奈,不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命运。
此时的周师傅瘫坐在地上,满心的惶恐与无奈,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他在想,自己本本分分做了一辈子木匠,怎么就摊上了这等祸事。那个雕塑到底犯了什么大忌,让警察这般兴师动众。杜溜子单独留下来又究竟要做什么,是还有更严厉的惩罚等着,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懊悔自己当初不该贪那笔钱,接了这麻烦的活儿。也担心这次的事情会影响到木器店的声誉和生意,徒弟们以后该怎么办,他们跟着自己学手艺,难道就要因为这无妄之灾断了生计。
周师傅更害怕会因此连累家人,让他们也受到牵连和伤害。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摆脱这困境,未来的日子是不是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