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瞥了她一眼,静静地看着舒舒梨花带雨的表演,沉默着没有说话。
皇太极拧了眉毛,不悦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娥尔赫为何要打你?”
舒舒往地上磕了头,忍不住抽泣道:“奴婢命贱,被府里的其他主子打几个耳光不要紧,但我家格格初嫁建州,人生地不熟,难受会遭人打压,因名分问题,被人各种贬低,连个丫鬟都敢议是非,奴婢实在是听不进去,所以就打了哈娜,大家都是奴才,怎么能非议主子?就因为这事儿,侧福晋估计怨上主子了,想要掌掴奴婢,给主子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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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脸色漆黑,阴沉沉好似要下暴雨,他侧首看了眼旋即进入表演状态的琳琅,美人缄默不语,眼含清泪,一副受了委屈不敢说的楚楚可怜模样,心莫名地被尖刺狠狠扎了般疼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琳琅的手,语气疼惜道:“傻姑娘,你既然受了这样的委屈,为何不和爷说,难不成担心爷不会替你出头吗?奴大欺主,简直岂有此理!”
琳琅柔顺地倚靠在皇太极的肩膀上,淡淡道:“爷不要生气,莫要气坏了身子,您日理万机,妾身何必拿这种琐事烦你,左不过是因为妾身来自叶赫部,比不得钮祜禄氏尊贵,娥尔赫福晋身份比妾身高,想要教训妾身的婢女,也是有资格的,多说无益。”
皇太极哪里忍心看琳琅受这种委屈,抱着美人温言细语地哄着,当即下了一道命令,哈娜非议主子,以下犯上,责打二十个板子,即日逐到庄子里去做粗使奴婢。
至于娥尔赫毫无德行可言,贬为庶福晋,侧福晋的位置直接腾给琳琅,以后二人见面,尊卑有别,绝没有侧福晋被庶福晋欺负的理儿。
“琳琅,爷知道,侧福晋的位置还是委屈了你,你再等等,我会立更多的军功,来日向阿玛请命立你为嫡福晋,就算阿玛不同意,我也不会立其他女人为嫡福晋,压在你的头上,除了爷,谁都不能欺负你。”
皇太极将琳琅揽进怀里,一字一句地承诺道。
“妾身相信爷。”
琳琅唇角含笑,温顺宛若菟丝花,她潇洒肆意惯了,受委屈是别人的事,谁敢无事生非欺负她,那只能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