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了心头的火气,“除了我大姐,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月娘,是珍珠把你推进水井的吗?”
玉珠虽然怀疑珍珠,但还不太确定,在玉珠的印象里,珍珠霸道任性,自私自利,但还没到杀人放火的地步。
但月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声音虚弱。
“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但有人把水井盖盖上了,不知是不是珍珠,她不愿意救我。”
阿桃听得心惊胆颤,脸色唰地的一下全白了,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去告诉头家和头家娘,大小姐太过分,她怎么能这样,这…这是杀人啊!”
阿桃反应过来,急往外跑,却被月娘叫住,“别去,珍珠不会承认的,头家和头家娘也不会相信,还会觉得我是诬陷。”
“到时候我要么被扫地出门,要么被打板子,没人给我做主的,桃姐你也会遭殃。”
玉珠很赞同,月娘说得对,就算有证据,黄家人也会好好地替珍珠隐瞒住。
玉珠看向月娘,有些不忍,建议道,“月娘,你还是离开黄家,我帮你寻份工作。”
月娘摇了摇头,婉拒道:“玉珠,谢谢你为我着想,但我暂时不想离开黄家,外婆年纪大了,我要替妈妈照顾她,外婆不会离开黄家,我也不会弃外婆而去,日后我自会加倍小心,此次权当是个意外吧,我不会闹开。”
玉珠没有继续劝说,赶忙吩咐阿桃备下热水与干爽衣裳,又煮了一碗滚滚的姜汤。
月娘临睡前,玉珠喂她服下西药。
其间,月娘发了一阵高烧,幸而西药药效显着,不多时便已退烧。
她的体质好,出了一身的热汗,苍白的面色渐渐有了血色。
陈锡回去更换衣裳时,不巧被人瞧见了,陈老太太最疼爱曾孙,忙不迭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浑身湿淋淋的?
陈锡当着满屋人的面,状若无意道:“适才与玉珠在水井里救起一个人,那姑娘险些溺亡,幸而玉珠事先察觉,我帮个了小忙。”
此言一出,满堂俱惊,陈老太太担心曾孙,脸色白了一瞬,这孩子应该下水井了。
陈老太太拉着陈锡的手不停地问:“锡儿,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