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只是……”何雨柱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赛貂蝉打断了。
“行了,别废话了,说吧,今天这事儿,你们打算怎么办?”赛貂蝉将骰子往桌上一扔,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五千大洋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们要是拿不出这笔钱,今天这事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结了。”
阮清梅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她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衣袖,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抬起头,直视着赛貂蝉,沉声说道:“白姐,我知道你跟孟老板关系匪浅,今天的事,还请您看在孟老板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五千大洋,我们一定想办法筹齐,到时候,一定亲自送到您府上!”
“哦?想办法筹齐?”赛貂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是看不到五千大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她不再理会何雨柱和阮清梅,转身对着杜老三说道:“杜老板,今天的事,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改天我做东,请你到醉仙楼喝酒!”
杜老三闻言,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白姐客气了,您能来我这小庙,已经是蓬荜生辉了,哪敢劳您……”
赛貂蝉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走出了赌场,临走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何雨柱看着赛貂蝉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赛貂蝉走了,扭着水蛇腰,留下一屋子呛人的脂粉香。何雨柱盯着她的背影,赛貂蝉这女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一出,怕不是冲着钱这么简单。
“柱子哥,怎么办啊?五千大洋,咱们到哪儿去弄啊?”阮清梅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何雨柱最见不得阮清梅这副模样,顿时心软了,他将阮清梅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别怕,有哥在呢,天塌下来,哥给你顶着。”
“可是,五千大洋啊……”阮清梅还是止不住地担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都够在京城买好几套四合院了。
“钱的事,你别担心,哥心里有数。”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说道,实际上,他心里也没什么底。
这五千大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凭他现在的能力,三天之内要凑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何雨柱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