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醒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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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宁家商行后,唐文风就拿着钟醒从彭州家废弃猪圈里掏出来的布包一头钻进了房间。
王柯,康子还有严肃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曾从新平长公主口中得知一点消息的崔鸿神色凝重。
知道所有的砚台朝那三个货扫过去,冷声道:“还不睡?”
王柯三人打了个哆嗦,立刻挺直腰背:“这就去!”
等到他们三个离开,砚台脚步一转,去了唐文风房间。
崔鸿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唐文风屋里亮着好几支蜡烛,全部立在桌面上,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那些密函,生怕漏掉一点信息。
砚台和崔鸿进了屋,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没有上前打扰,就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蜡油一点点淌下,堆积在灯盘内,天边的夜色渐渐变得浅淡,鸡叫三遍后,唐文风终于抬起了酸痛的脖子。
他扭了扭脖子,抬手摁了摁,看着面前被做了记号的几封密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刚一站起身,靠着椅背睡着的砚台就睁开了眼睛,初时还有些不清醒,眨了下眼后,双目瞬间变得清明。
“大人。”
唐文风问:“怎么没回房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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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些东西到了你手上,麻烦翻倍。”
唐文风:“......“倒也不必如此担心。
在软榻上睡着的崔鸿听见说话声,迷迷糊糊醒了:“天亮了?”
他打了个哈欠,从软榻上翻身坐起,结果蜷缩了一晚上的老腰立刻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嗷嗷嗷!抻到了!”他唉叫道。
唐文风:“......”
砚台:“......”
这一天,崔鸿是龇牙咧嘴捂着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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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准备怎么对付钟家?”王柯识趣地没有询问昨晚密函的事,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他想着,反正等到了时候,大人也会告诉他们的。
“给潘垚去个信,让他把薛婉竹亲自带过来。另外,严肃。”
严肃上前一步:“属下在。”
唐文风对他说:“你等会儿大张旗鼓地去官府敲鸣冤鼓,越张扬越好,吸引的人越多越好,就说钟醒的尸体被盗了。”
严肃点头:“是。”
“王柯,你和康子偷偷潜进钟家,找到大夫人,和她说钟醒并没有死,但是现在也离死不远了。”
王柯、康子:“是!”
“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