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缩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又有些不舍了。

纠结犹豫之时，姜秋突然看见一道人影从船舱跳下，瞬间消失在大海里。

他立刻坐直身体，和楚陵面面相觑。

“我看错了吗？”

难道是他太想要自杀出幻觉了？

“没有，我也看见了。”楚陵也严肃看着已经被波澜覆盖的那处。

恰好上官浩的尖叫声传来。

“锦队！！！乔青跳海了！”

锦辰几人赶到甲板处时，已经只有陈清在那里站着，面无表情。

见他们过来，也只是伸手阻拦。

“主人吩咐过，不让你们去救他。”

锦辰望了眼海面。

本来也就没有打算救。

他瞥了眼陈清，“乔青给你下的最后一道指令究竟是什么。”

陈清：“他会跳海自杀，我回去后，把前主人的尸体火化，也洒在这片海域。”

“真是……浪漫的选择。”上官浩继续叭叭叭。

白文冉踩了他一脚。

“姜秋！你站住！”

楚陵追了出来，脸上的担忧都要化为实质，生怕他一个想不开也跟着跳海了。

锦辰拦着沈衍躲开，一脚踹了过去。

“你也想跟着殉情？”

只是出来看看的姜秋：“……”

他蜷缩起身体，不抬头了。

“我不会在这里自杀。”

语气恹恹的。

沈衍盯着他的背影，突然道：“你想自杀，或许以前是因为痛苦，现在是因为…想逃避。”

“对吗。”

姜秋动了动身体，又往木板旁边躲去，并不是很想回答。

“别理他。”

锦辰揽着自己老婆往船舱里走，顺便嘱咐陈清：“既然答应了你主人，可别在这里报废了。”

沈衍又回头看了一眼。

恰好对上姜秋看过来的，饱含压抑痛苦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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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才为什么这么问。”

回到他们的船舱，锦辰总觉得刚才那个问题别有深意，抱着沈衍“逼问”。

“他刚才的状态，很像以前我带的几个新人，说是我给的压力太大，无一例外都出了心理问题。”

锦辰噢了一声，“那之后呢？”

“都死了。”

沈衍有些尴尬，声音都小了许多。

“后来博士就再也不让我带新人了。”

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