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很多,”鸦久忙道:“只有后背的鞭伤比较严重,很快就会好的。”
何止是严重,简直就是皮开肉绽。
锦辰气息沉了几分,搂着腰的手顺势轻捏,“为何执意不肯说是何人所伤。”
他不止一次问过,但鸦久每次都特意转开话题,少年委屈看着无端惹人心疼,锦辰也就只好顺着不再问。
鸦久脸上笑容淡了些,下意识捏紧了糖葫芦的竹签,深深刻进指腹。
今日锦辰显然没有打算让他再糊弄过去,长臂用力便轻易把人虚揽进怀里,只余几寸距离。
“苦苦瞒着,是没把本世子当主子,还是必有用心。”
这话足以把鸦久吓到心慌意乱。
如今信物送到,他只想留下来用尽全力保护主子,怎么可能会别有用心。
“不是的……”鸦久本就嘴笨,着急起来更是语无伦次,实在害怕锦辰生气,双手拉住他的手跪坐在榻上可怜兮兮,“是怕主子卷进来,怕主子被他们盯上,那个地方不好,人也不好。”
“我已经逃走,所以不怕,也不想再提。”
“即是如此,那早些说便是,害得我胡思乱想。”
锦辰甩锅,把受了惊的少年抱着撸了撸头发,“好了好了,你要是敢哭,明日我就不来了。”
怎么这样……
鸦久眼眶微红,下意识撇嘴,“我没有哭。”
他以前都不爱哭的,自从到了主子这里,恨不得眼泪落个没完了。
鸦久都弄不清楚因何缘由。
锦辰半哄带威胁地让鸦久不难过了,又好生调戏逗弄了一番,到了许望月勒令的温习功课时间才离开。
刚迈出侧院大门,他突然神情微顿。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刚才说了那么多,鸦久还是没有说那帮人是谁啊!
他气呼呼拂袖。
不说就不说罢,我自己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