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士,三个月前你丈夫范兴国晚上回家被人打了是怎么回事?”韩卫国突然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大概三个月前,有天晚上,范兴国又喝多了回来的,一进屋,我看他满头都是血,就问他咋的了,他说碰上劫道的了,翻他身上没钱,人就跑了,我就把他送到诊所去包扎了一下。”陈淑芬回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韩卫国问道。
“他不让,说报警了,警察三天两头就得找他问这问那的,耽误他喝酒打牌,说……”陈淑芬欲言又止。
“他说什么?”韩卫国追问道。
“他说上派出所警察局那样的地方晦气,到时候打牌总输。”
陈淑芬说完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但韩卫国并没有介意。
“他在哪被抢劫的啊?”韩卫国问道。
陈淑芬摇了摇头,“这个他也没说。”
“陈女士,昨天早上六点到八点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韩卫国问道。
陈淑芬一怔,“昨天这位焦警官都问过了啊?”
韩卫国点点头,“我知道,我们再核实一下,工作需要,请你理解。”
“我每天都是凌晨一点多钟就到市场去,一直得干到五点多钟,榜六点的时候小功家来了一批鸡货,我帮忙卸车,卸到差不多七点多快八点,之后全井家丸子家说有车货一会儿到,问我还干不干,我看时间还早,我就说干,结果等了挺长时间,货车才到,等卸完货就好九点四十了。”陈淑芬回道。
韩卫国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韩卫国突然开口问道:“那陈女士,前天早上六点到八点这期间你在哪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