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实——我想晗英小姐,是在怕某些‘脏东西’吧?”
“不会啊?虽然我们来得少,但这里总是打扫得很干净。”
梧惠直直看着他,眼里有一丝无奈。
“不是这个意思吗?哦!我明白了。您想说,她觉得房子闹鬼?”
“……差不多吧!”
“那您觉得有这种事吗?”
“我不好说。毕竟我才住了一天,看不出什么呢。何况人这么多,真有鬼怪,也不会轻易跑出来作祟吧,哈哈……”
这家伙,怎么又把话题抛给自己了?不过,说不定白冷也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呢。梧惠这么想的,悄悄观察白冷的表情。没想到,他仍在一本正经地思考什么。
“说实话,我对羿小妹不是很了解,毕竟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但根据我们共事的经验判断,她的性格和晖安、昭辰截然不同。她独自一人在这里居住的时间更长,说不定,确实会见到一些我们见不到的情况……”
“哦哦。我还以为只有羿晖安常驻公安厅,没想到羿昭辰也是有家不回的劳模一个。”
“哈哈哈……是这样的。”白冷苦笑,“我们经常加班到深夜。有时第二天早晨若有会议,躺在沙发上对付一晚是常事。不过,他最近倒是回来得频繁。可能是他比我更早得到晖安授意,提早来收拾了一阵。”
这是个关键信息。原来,羿昭辰很早前就频繁出入这座宅邸了。而且,如果厅长真的对他安排了什么,这会是很好的烟雾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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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三栋小楼,还有别的地方吗?比如地下室什么的。”
“唔,西楼有个酒窖,三角顶的主楼有阁楼,另外俩平房没有。别的就……”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梧惠一惊。向下看去,羿昭辰竟站在二楼楼梯口,朝上仰望他们。这地方真是邪门,说谁谁到!她光速反思了一下,自己是否在刚刚说过羿昭辰的坏话。
“躲个清闲。”白冷这样说,“这就下来了。”
说着,他朝下走去。梧惠心里一沉:白科长可不是说谎的好手。虽然这话没说错,却漏洞百出,一定会被刑侦经验丰富的羿昭辰抓到把柄。
“哪儿不能躲,非要到这儿?都说了别上去。说难听话,有些贵重财物都放在那儿。倒不是怀疑你们,就是稍微磕碰个边角,谁也受不了。”
“是是是。”
梧惠连忙跟上,嘴里这样答应。下楼时,她顺手抄起了白冷放在那儿的小说。
“其实是这样的!”她举起书晃了晃,“我不是在报社工作吗?白科长想向我打听,还有什么同类型的作品可以推荐给他。我们确实长期征稿,收了不少佳作。而且不用联系出版社,很方便呢。只是都写在报纸上,不方便像书一样收录。”
白冷翘起眉毛,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他露出微小的慌乱——谁知道梧惠这么能扯瞎话?如梧惠所预料的,羿昭辰将这种慌乱理解为了不好意思。他的视线扫过封面,大概认出是哪本书了。他无奈地撇撇嘴角。
“把……晗英的东西收好,别东一个西一个的。”
白冷尴尬地将书一把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