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白计安道,“哪有那么严重?”
别人在场,他和贺威的接触,顶天就是搂肩、牵手。
按摩今天是第一次。而且,他是真头疼。
“不不不。”Ventus道,“严重的不是你们俩的行为举止,是眼神。”
“眼神?”
看他们俩疑惑的脸,Ventus衷心建议贺威:“随身带镜子不要总想着观察敌人,没事也观察观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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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一个看一个还好,只是饱含爱意。
一旦四目相对,好家伙,缠啊,绕啊……不知道的,还以为DNA双螺旋结构现形了呢!
白计安不屑一顾。
他只知道他和贺威现在的状态非常好,想无限期地保持下去。
Ventus知道说了,对现在的他们也是白说。
幸好,于自己而言,起到了发泄般,排毒养颜的作用。
无所事事,白计安也不想闲着。
他拿起手机,给昨晚在医院守夜的栗山凉拨去电话。
迟迟无人接听,白计安心生不安。
“栗子哥哥。”
栗山凉看着站在酒店门前,热情打招呼的彤彤,脑袋一片空白。
“彤,彤彤。”
“栗子哥哥,你怎么了?”彤彤伸手抱住他的腰,仰头,担忧地望着他:“脸色这么差,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我很好。”栗山凉努力保持镇定,反问:“爸爸呢?”
“还在前台,待会就上来了!”
栗山凉尴尬地笑了笑,脑袋里都是如何把韩枫和彤彤抵达莫斯科的事告诉医院里的三个人。
无论谁都好。
“还有,”彤彤神秘一笑,“爸爸和彤彤给栗子哥哥带了好大一份礼物!一会不要太高兴哦!”
高兴?他不哭行吗?
终于,门外走廊上,轮椅碾过地毯,发出微弱的响动。
栗山凉屏住呼吸,却见高大的身影径直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