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这三本书里?”杭司质疑。
这种联系有些牵强,但至少是个方向。于是年柏宵问,“你的意思是,音谱是页码?”
如果只是五线谱的话还不清晰明了,可写成简谱就是数字,现在又是孟子又是春秋的,那是不是就能理解成页码或行列指数?
陆南深瞅着一眼年柏宵,他觉得这个人吧中文底子是薄了些,但解题思路是相当可以的。
“页码这个提议我认为可以保留,但针对这四本书吗?”陆南深提出质疑,且不说这四套书能不能对上这些页码,就算对上也是茫茫大海里捞针。
杭司的思维始终在线上,她冷静地说,“既然提到了孟子吕氏,那肯定就跟这方面的内容有关,跟传统方向有关。”
话音落,年柏宵随口了一句,“中国传统词语大集合吗?”他只觉得印记上的那些字挺难认的。
真就是随口。
随口到压根就没过脑子,哪怕去想一想这市面上会不会有这样的书的念头都没有。
不想却提醒了陆南深,他放下纸和笔转身就出去了。其他人见状也不知他要干什么,紧跟其后。
是在卧室区有个博古架。
架子上摆了几件老旧物式,还有只老编的提手花篮,篮子里放了几株晒干的荷花和莲蓬。干花后立着几本书,有《史记》、《梦溪笔谈》、《西京杂记》、《玄怪录》等古书。没有孟子、吕氏春秋那些。
陆南深从架子的最上边拿下来一本书,其他人一看,《古代汉语词典》。
厚厚的一大本。
田队醍醐灌顶,页码,词典!
几人开始按照简谱上的一组数字去翻词典,可让他们失望的是,找出来的字很零散,组成不了完整的意思。
陆南深思量半晌,“我相信思路是对的,但在页码上可能跟我们想得有些出入。”
年柏宵问他,“是不是听错了?”
“不会听错。”陆南深十分肯定。
“节奏错了?”年柏宵又问。
“节奏也没错。”这次是陆南深和杭司两个异口同声。
年柏宵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
这俩人的架势就跟同仇敌忾似的。
田队对于音乐这种事不大懂,所以只能说些行外的话,“既然是用了这几个音符,那总归是这几个数字跑不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