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的性格嘛,有那么一点点的出入。
杭司发誓,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咣当”一声,杭司的床栏被暴力敲了一下,耳边是方笙的大声豪气,“哎!我还没问完呢!”
杭司都懒得睁眼睛,“你问呗。”
“我看你都困了!”方笙叉腰站在她床边,抬头看着她。“这种态度让我很不爽。”
杭司懒洋洋睁眼,“你但凡能把对年柏宵的温柔拿出十分之一出来给我,我就知足了。”
她裹着被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墙,“行了吧?”
聊个天而已,犯得上这么上纲上线的?
方笙满意了,转身也爬上了床,与她面对面的,“知道我刚开始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吗?”她盯着杭司,“他到底是不是乔渊?”
“不是。”杭司丝毫不惊讶,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是他,乔渊是乔渊。”
“可是他俩长得太像了!”方笙到想在一想起陆南深的那张脸都心有余悸。
“是很像,但他不是乔渊。”杭司说。
方笙过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想了少许,又重复了一遍,“真是很像啊。”
“其实也不大像。”杭司解释给她听,“说到底就是两个人,不论是性格还是做事方式都不一样,而且,”
她重点强调一下,“其实他俩仔细看并不一样。”
方笙回忆了一下,思量着说,“这么一琢磨吧,也是挺不一样的。首先陆南深比他年轻,他也就……”她看向杭司。
杭司告知,“21。”
方笙一点头,“看着就二十多岁,乔渊三十左右?眼神也不一样,陆南深看着少年感十足,澄明得很,乔渊那个人一眼看上去就很深沉,心思似海深。”
说到这儿她又问杭司,“但是,他俩也不是远房亲戚吗?”
杭司无奈,“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笙嗯了一下,又像是劝说自己似的,“是不一样,的确是两个人。一个是音乐天才,一个是从商的,跨行跨得也大。”
又冷不丁想起来,“可是!他也学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