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濠一脸困惑的,“就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么一看更瘆人啊。”
又战战兢兢同陆南深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也是他今天来找陆南深的最终目的。“姜愈是梦游呢,还是真有人想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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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愈所住的地方距离学校二十来分钟脚程,开车的话也就两条长街之后,在一处后起的艺术创意园区里。
照理说像是这种地方房租都不便宜,可这个园区例外。一来这里是刚对外开放没两年,前来入驻的艺术家们没多少,二来这里不论面积还是人气都不及城中其他的同类园区,加上又偏重于创作,缺少可供逛街玩乐的铺子,所以来这里的游客也是少之又少。
姜愈租的房子在创意园的F区,属园子里最偏僻最没什么人溜达过去的区域,所以房租照比其他区域的更是便宜。白濠说,姜愈当初一眼看中这里就是相中了僻静,工作室就该开在这种地方。
陆南深和杭司一路跟着白濠去了姜愈的工作室,方笙晚上有课业组的项目走不开,年柏宵那边还有冬赛的视频会议也抽不开身,所以这两人就没跟着前往了。
进到十一月天就短了,园区里越是往里走就越是萧瑟孤冷的。风过时能刮下来大片的叶子,秋季干燥,原来落地的叶子失了水分,就在夜风里被迫翻转着身躯居无定所,叶脉边沿在沥青路面上发出嗤嗤拉拉的摩擦声。
这个园区是陆南深和杭司第一次来,但方笙知道这里。她本人虽说没跟着,可在他们临行之前方笙说了些有关园区的事。其实这个园区在刚建好的时候对外开放过一段时间,然而几个学生在那里面丧了命,学生家长们赶到后自然是要讨说法,甚至还把遗照和骨灰都搬进了园区,一时间闹得影响挺大的。
那件事发生后园区就关了,重新开放的时候正好也赶上杭司不在校,所以关于这个园区的事她也是一无所知。白濠边带路边说,“其实就是学生们压力太大了,考试没考好,一时间万念俱灰想不开约好一起自杀。”
说到这儿他看了杭司一眼,眼神挺奇怪的。杭司见状心领神会了,“没关系,你有什么话直接说。”
白濠见心思被拆穿,便笑了笑说,“我是怕有些话说出来会吓着你。”
走在杭司身边的陆南深不动声色地看了白濠一眼,淡淡开口,“她怕不怕的不劳你操心,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