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轻声说,“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发生什么也正常吧。”
见杭司盯着自己,陆南深又清清嗓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吧杭司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总之就是,谁的朋友谁了解。像是方笙那只女鬼,一心贪恋年柏宵的颜,天天搁那装绿茶婊,打小学空手道的,今晚倒好还装上娇弱了,就她那只脚崴得吧,杭司都觉得是存心故意。
至于有没有那么疼就两码说,毕竟跌打扭伤的药抹脚上也不影响什么,就当活血用了。
可要是去揣测方笙有没有胆子进一步?杭司还真摸不准,方笙这个人吧,在男女关系上相当干净简单,目测来看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货,就不知道她今晚有没有那个勇气了。
陆南深的后背果然是有条红道子,棍子轮下来的力度还真不小,一时间杭司又内疚了。
他褪了上衣,宽拓的后背就落在杭司的眼里。
杭司的双眼没好意思多加打量,在西安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人的身材相当可以,绝对不是那种羸弱的干瘦排的视觉。壁垒分明肌理紧实,就是散发着男人蓬勃力量的那种。
她再次压下如同看见乔渊的感觉,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他是陆南深,乔渊身上有疤,他身上清净。
不一样的,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红道子估摸着明天就成了紫道子,杭司倒了药油在手,轻轻搓热,跟他说,“你忍着点啊。”
陆南深嗯了一声。
乖乖的,挺稀罕人的。
将药油涂在伤痕位置上轻轻涂抹,让药油被皮肤充分吸收。伤痕还挺长,斜过整个后背,杭司就干脆让陆南深趴沙发上,她一点点帮他涂药。
陆南深趴下的瞬间杭司眼珠子没控制住就瞄了一下,身材可真好,往下趴的时候一点赘肉都没有。
渐渐的杭司觉得掌心热了,也不知道是药油的关系还是她心不静的问题,总之当掌心滚烫的时候她就赶紧撤开手,让手温缓一缓再继续帮他揉。
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吧。
杭司这么想着又觉得其实这样的组合不对,应该年柏宵过来帮他擦药。真要是她陪着方笙进房间,估计方笙立马就活蹦乱跳了。
越想越不对劲,她的手搭在他的后背不动了,问他,“陆南深,你是不是有意撮合他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