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的人开枪驱走了来势汹汹的鲨鱼,他们有枪!
意识到这点时杭司的后背都在泛凉,然后才明白原来小岛上的那些保镖们腰间持佩的根本不是麻醉枪之类的,十有八九都是真枪实弹。
乔渊不是正经商人吗?他背地里到底做什么才要真枪实弹?
杭司又看见了管家。
那个苦口婆心劝她的人,并没有因为她不听劝逃跑又被带回来而讥讽,因为他鼻青脸肿浑身都是伤。
杭司惊愕,心里就隐隐有了感觉,她问管家,“是因为我逃走的事吗?”
管家支支吾吾的,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只是说,“我没什么事,这不都是皮外伤吗。”
杭司一听这话就心里明镜了。
不说她跟管家的感情有多深吧,但自打她被带到小岛,照顾她起居饮食的都是这位管家。相比岛上的保镖们,管家起码还有点人情味,再不济杭司也不想连累的旁人为她受过。
管家说,“杭小姐被乔先生带回来的时候可虚弱了,还一直发烧,病得稀里糊涂的。”
原来啊。
自己生了场大病,怪不得一脚都踏进鬼门关了。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拉回人间呢?人间的苦痛她已经受够了,如果注定人生在世是场苦修行,难道她还不够吗?
良久后杭司问管家,乔先生在岛上吗?
管家说在,但这个时间应该还没起来。
杭司看了一眼时间,逼近大晌午的还没起吗?这倒不像是乔渊的作风。在小岛住的时间里,杭司也算是多少了解了乔渊的作息时间,睡得晚起得早,至于在忙些什么不得而知,杭司总会在想,他待在岛上的时间里公司的事不用处理吗?
管家看出她眼底的狐疑,便说,“听说当时杭小姐落水,是乔先生跳进海里救你上来的,之后你病得严重,也是乔先生在不眠不休照顾你。昨晚上杭小姐又突然高烧,一直到快天亮了才退烧,乔先生是确定你退烧了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