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花生,杭司那边有事,让我来接上你,上车再说。”年柏霄都不给卓潇反驳的机会,看向方笙说。
方笙啊了一声,下意识问,“司司怎么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年柏霄回她,探身就把副驾的门打开。
方笙想都不想就要上车,被卓潇给拦下了。许是上次在别墅的事心里还留着气呢,这次面对再次被截胡,自然是气不过。他跟年柏霄说,“你也说了你只当她是好哥们,所以明知道她在约会你偏要来捣乱,你什么意思?”
身后的方笙心头刺痛一下。
年柏霄冷眼看着卓潇,一字一句回应,“就因为是最好的哥儿们,我才不想她被人骗。”
“年柏霄你会不会说话,我正大光明地追她,我骗她什么了?”卓潇皱眉冷喝。
方笙虽说心里难受,可这里是校园,这俩人真要是打起来那可了得?赶忙上前劝说,好在年柏霄没有跟卓潇争辩的打算,目光往方笙脸上一落,“花生,事情紧急,快上车吧。”
他面色严肃,根本就不像是在扯皮,方笙怕误事,便跟卓潇说,“这顿饭算是我欠你的,下次有机会请回来。”
“方笙——”
方笙没再多停留,赶忙上了车。
这时年柏霄才眼皮一抬瞅了一眼卓潇,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等车子开走后,卓潇咬牙切齿,年柏霄,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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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和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这两点上,杭司最终肯定陆南深是属于前者。
果子酒好喝,但是,后劲也真是绵长啊。
从火锅店里出来的时候,陆南深大半个身子都几乎压在杭司身上。老板娘满脸堪忧地瞅着被压得在视觉上显得快没了的杭司,说,“小姑娘,要不你们把住的地方告诉我,我让我家那口子送你俩回去吧,我看你对象这……走路都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