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沙洪生残废了,所以闫明成就看到了希望,想方设法想要靠近戴春兰。
戴春兰心里也知道闫明成的为人,但一个女人在最危难的时候,能够得到无微不至的帮助与关爱,也是非常感激的。
闫明成的不请自来让沙洪生非常的不痛快。
“春兰,闫明成这小子不怀好意,我们不能再和他来往了。”沙洪生坚决地说。
“闫大哥,他没有什么歹意,他是真心帮我们的。”戴春兰一边忙着家务一边说。
“春兰,你怎么喜欢上那个闫小猫了?”沙洪生冷冷地说。
戴春兰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沙洪生说,“洪生,你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闫小猫那个臭流氓。”沙洪生的醋意浓浓。
“洪生,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戴春兰坚定地说。
“好了,不要说了,今天我告诉你,我不准闫明成再来我们家,我也不允许你再和他见面。”沙洪生大吼。
看到沙洪生如此的态度,戴春兰哭着跑出了房间。
刚跑到门口,戴春兰就与闫明成相撞了。
“哎呦!春兰,你跑什么呢?”闫明成一把抱住了戴春兰。
房间里的沙洪生看的真切,顿时,他就火冒三丈,“闫明成,你再做什么?你放开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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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明成身体一抖,他立刻松开了戴春兰。
戴春兰不顾一切地狂奔了出去。
“洪生,你这是干啥呢?”闫明成责备地说。
“滚!闫小猫,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说话间,沙洪生随手抓起了身边的扫帚就向闫明成狠狠地丢了过去。
“沙洪生,你就是一个混蛋!”闫明成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戴春兰委屈地跑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哇哇大哭的孩子和一个又气又恼的沙洪生。
闫明成紧追戴春兰而去。
戴春兰跑到了村东头的一个麦场里悲伤地痛哭着。
闫明成缓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沉默了片刻之后,闫明成安慰地说,“春兰,我知道你的心里苦,但我还是劝你想开点,洪生毕竟是残疾人了,闹点脾气是正常的,你心里不要怨恨他。”
话音刚落,他就掏出纸巾递到了戴春兰的手中。
戴春兰不说话,只是伤心地哭泣。
闫明成见戴春兰悲痛难消,他想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她狠狠地推开了他。
“春兰,你怎么还是拒我千里之外呀!难道我的心你不明白吗?”闫明成诚恳地说。
戴春兰抬起了头,对闫明成说,“闫大哥,我明白你的心,但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不能做哪些对不起家人的事……”
话音未落,闫明成一把抱住了戴春兰,“春兰,你就从了我吧,我等不及了,我想死你了。”
戴春兰奋力反抗,闫明成却死死地抱着她不肯松手,于是,两个人抱着在麦场上纠缠着。
“闫明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跑到这里偷吃腥来了!”正当闫明成激情万丈之时,一声大吼像是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了他内心的欲火。
母老虎贾翠柔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了。
一听贾翠柔的声音,闫明成瞬间就怂了,他边提裤子边说,“老婆你啥时候来了?”
“我来到的不是时候是吗?”贾翠柔凶悍地回应。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闫明成声音颤抖地说。
贾翠柔没有再理会闫明成,她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戴春兰的身边,恶狠狠地看着她说,“真是没有想到呀!戴春兰你竟然是这种货色,你家男人不中用,就来勾引我家男人!”
戴春兰边系着胸前的衣扣边解释,“翠柔大嫂,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裤子都脱了,难道你们两个在玩过家家呢吗?”贾翠柔不依不饶地说。
“不是我,是闫大哥他…..”戴春兰一句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