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过各种方法，调整温度、改变压力，甚至尝试加入不同的稳定剂，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此刻，他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试管中的液体在经过最后一次调整后，雾气渐渐变得稀薄，最终稳定下来。

张子健的心跳猛地加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稳定的液体却实实在在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成功了！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药，做的怎样了？”

“应该……可以了。”

张子健的手指微微一颤，手中的试管险些滑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那声音仿佛是从黑暗的深渊中传来，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转过身，试图在昏暗的灯光下寻找声音的来源，却什么也看不见。密室里除了他，似乎空无一人。“我抓一个人过来，你试一下给我看。”

那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清晰，仿佛就在他耳边，却又找不到确切的位置。张子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更不知道她所说的“试一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几乎发不出来。他想问些什么，比如“你是谁”或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嗯”。

这声回答显得那么无力，甚至在他自己听来都像是在乞求宽恕。实验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仪器的低鸣声在耳边回荡。

张子健紧紧握住试管，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闪过，却又瞬间被黑暗吞噬。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等待，等待那个女人的下一步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