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娣娘又被穆清秋拍了一掌,叫了一声后,她也反应过来了,急忙说了跟春花娘一样的话。
围观的众人也琢磨出不对劲儿了,纷纷嚷嚷着让春花娘和来娣娘赶快去追。
“穆大哥!”白铁英对穆清秋喊了一声,穆清秋点点头,转身去把拴马桩上系着的角木蛟解了,翻身上马,缰绳一牵,角木蛟就迈开四蹄,没两步就过了石桥,往县城方向驶去了。
“好了,你们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了,赶快回家找人去其他方向也找找吧!宝儿这事儿就暂且等上一等,总要人赃并获才能叫人心服口服啊!”
“白小娘子,你是说……”杨婶子想到了什么,不禁惊呼道。
白铁英却不理她了,牵着宝儿的手进了主院。
有的村里人在春花娘、来娣娘的哭喊下心有戚戚,但也有清醒人张罗,不管怎么样都先找回孩子再说。
白铁英一边牵着宝儿往房子里面走,一边问宝儿娘是何打算。经过白铁英刚才的那番询问,宝儿娘心里也有了底,于是笑着答道:“全凭主子安排。”
“老家还有其它亲眷吗?”
“娘家倒是离得近,可我兄弟几家说要往南走,爹娘自然就跟了他们。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宝儿她爹当初要往北来投亲,再说我们也没想到,婆家连暂时容身的地方也不能给我们。
宝儿她爹当初是跟着从小学徒的商铺到了西边当伙计,后来就自己开始学着做点小买卖,又成了家。只宝儿满周岁那年我们一家回去过一趟。
他爹打小就被送出来,每个月的月银也是一直都交给家里的。直到后来他说管家里要月银做买卖,家里不给……那时候宝儿她爹也年轻气盛,是跟人借的银子做的第一笔买卖,打那往后也只往回寄银子,人是不肯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