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想在外面种的,但是没有经验,所以需要在这里试验个几茬。”
“那玩意光去籽儿就老难整了,听说也不好纺线,你种它干啥啊?你要想穿棉布的衣裳,还不如多种点儿粮食,回头你卖了,去买现成的不就得了?”
“刘伯伯,这棉花的御寒性是别的布料比不了的,也正是咱们北方非常需要的。我就想,要是北方能种,或者咱这儿能种,是不是就能让棉花那高昂的价格降下来,到时候普通百姓也能用得上呢?”
“诶呦,是伯伯狭隘了。行,我看这事儿交给你丁伯伯就不错。”
“丁伯伯不是骑兵吗?还擅长种地?”
“嘿,别看他蔫声蔫语的,会得可多了!丁阿发,不用看长相,你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不是咱北方人。他一个南方人,却因为几次军司调动,把咱大煜五大军司都走遍了不说,还学了一身的本事,到哪儿都不赖。
可就是这张嘴啊!跟让漆糊住了似的,功劳都让人给抢走了不说,人也跟个鞠似的,最后就给踢到咱们这儿了。
可咱赵大将军那是啥样的胸怀?本来他到这儿了,就算他小子掏着了,可惜刚刚升个从九品的承信郎就……哎!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也都算是有个善终了。
行了,种地这事儿你交给他就放心吧!因为南边儿地少人多,这里真是没谁比他更在乎地了。你瞧瞧那些地边子,都是他带人抠出来的,说是一分地都不能浪费。
对了,据说他第一次看到咱的黑土地的时候,居然抓起来就往嘴里塞,哈哈哈哈哈……”刘押司好像是笑出了眼泪,忙用袖子擦了擦。
“那行,回头我再跟丁伯伯商量商量,说不准他就知道咋种棉花呢!诶,你来啦,穆大哥。你咋也没睡呢?”
“我刚才陪铁熊和八小只在泥巴房睡下了,让白万里两兄妹在吴爷爷他家睡的,然后这不就寻思等等,看你啥时候回来吗?”
“嘿,好哥儿们,够意思哈!对了,我正好有个新点子,你要是不累就跟我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