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可以慢慢问,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最重视的东西没有出事。
加斯科因先把尤瑟夫卡给撑着坐起来,她是现场唯一的医生。
尤瑟夫卡虽然还在因为妹妹对自己的伤害,还有残忍的举动而时不时往这边看一下。
但还是很快就弄明白他们是被什么东西麻醉,然后一个一个的解除麻醉效果。
维奥拉和两个孩子跟加斯科因抱在一起。
神父在来之前顺路去家里拿了他备用的采血瓶,给自己打了一针恢复状态,然后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蓝恩的战斗力很是能给被他保护的人带来安全感,但是加斯科因是这个家庭里的丈夫和父亲。
他就算被蓝恩打败,但是在这个家庭中带来的安全感,也并不是一个外乡人朋友能比的。
维奥拉和两个小女孩,直到现在才能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亨利克把昏过去的假医生拖上病床,让她跟她手下的手术对象一样躺着。
等加斯科因和家人重聚的激动过后,才走上前去。
“这地方不安全了,准备转移吧。”
加斯科因一家对于亨利克的信任非同一般,两个小女孩甚至都直接叫他‘爷爷’。
他以专业而沉稳的口吻做出判断,那么加斯科因一家都会没有异议。
“我们去欧顿小教堂?蓝恩也说会在那里时不时停留一下。”
加斯科因神父对这个计划做出了补充,亨利克表示赞同。
在这个漫长难熬的猎杀之夜,能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好手帮衬就再好不过了。
维奥拉则小跑到了尤瑟夫卡的身边。
“医生。”
此时的尤瑟夫卡,看着诊所里仅剩的这几个正常人类,温柔的脸上满是愧疚和痛苦。
毕竟这都是她达到妹妹干得如果在别人身上,那么大可以撇清自己心理上的负担。
但是尤瑟夫卡的温柔让她做不到。她连带着认为自己也有责任。
“跟我们一起走吧,尤瑟夫卡。”
维奥拉劝着她。
“你的妹妹肯定会被询问,你至少该跟着不是吗?这里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拿上熏香,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