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蕾的建议,不和梁家族人直接对上,用剩下的银两在江南府内专收丝绸,锦缎的残次品,半成品,还有最普通的麻布,棉布,有自家的船运送到上京城,在自家铺面卖给南城区的平民百姓。生意出奇的好。
还给花蕾送来了一大批面料,适合花蕾姐弟使用的丝绸锦缎面料,普通的棉布麻布的残次品,让花蕾给庄子上的庄户们用,花蕾给钱,梁相宜非不要。给花蕾省了好大一笔钱。
自家的船队除了从江南府各县城给自己运送面料外,回去时也从上京城采买一些新鲜的物件回江南府下面的各县城兜售,如果有客人要让船队带人带东西的,船队也收银接单。
现在船队的收入基本能支付船员的月银和船只的维护费,不需要梁相宜在另外投钱进去。也和花蕾说了,如果以后花蕾要用到船只运输的话,让花蕾找她,绝对优惠。
花蕾笑了笑,想着,自己以后还真有可能需要用到船只,就记下了这件事。
日子平顺地滑过。过了几天,花蕾从青云巷回来后,带回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
上午从女学回来后,在栖花院吃了午食,稍稍休息后,就带着这个上了锁的木箱子去了松鹤堂。
松鹤堂内,裴老夫人也已经午憩醒来,身边只有陈嬷嬷在,正把一碗燕窝端给她,看到花蕾来了,让陈嬷嬷给花蕾也盛了一碗。花蕾也没客气,谢过后也就接过燕窝慢慢得喝了起来。
裴老夫人看了看花蕾手边的木箱子,四四方方的,一尺见方,还上了锁,有点好奇,开玩笑的问道。
“蕾儿啊,你这里面装着啥呀?银锭?银票?挣得太多了?放在青云巷不放心?想寄放在我这里?那可要给寄存费的。”
花蕾放下手里的空碗,看了裴老夫人一眼,娇嗔道,“裴祖母又打趣我,如果我真有这么多银票,我做梦都笑醒了。一定拿来让裴祖母给我保管着,付你一成保管费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