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神仙本事

花若盛开 故人心上 1065 字 2个月前

到时用你的船只送过去也可以的,反正我的马车商队送过去和你的船只送过去差不了多少时间,虽说船只慢了些,不过也来得及。”柏侯爷哈哈大笑,接受了花蕾的游说,答应看看有哪些货。

于是,花蕾把庄子上有的,能适合长途运输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一的说给柏老侯爷听,这个冬瓜干怎么吃最好吃,这个茄子干怎么做更美味,这个南瓜干用温水泡发比用冷水泡发味道更好更软糯。

还有,木柄牙刷虽然比较贵,但是木柄牢固,用起来更持久,适合力气大的士兵使用。而竹把牙刷则是价格便宜,牙刷毛和木把牙刷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平时小心用的话,也是不会轻易就会被掰断的。

这肥皂是普通装的,平时洗澡用做清洁的话特别好用,稍微抹点,就泡沫丰富,稍稍揉搓,用水一冲,身上的污污垢垢全没影了,效果特别的好,不信的话,柏侯爷今天可以拿几块肥皂回去试试。

这是艾草的香皂,主要是有杀菌的作用,如果身上发痒的有红块的话可以试试这个,效果不说百分百有用,但还是可以的。

这个是薄荷香皂,味道清凉,洗澡用这个香皂的话,身体都觉得凉爽,而且,最主要的作用就是驱蚊,哪怕被蚊子咬了,用这个薄荷肥皂洗澡,也有一定的止痒功能。

这个是桂花味的香皂,用来洗澡比较奢侈,不过,洗头发的话,效果还是非常好的,用完之后,头发都带有桂花的清香味,非常的好闻,不信,你闻闻。花蕾把一块桂花香皂放到了柏侯爷的鼻子下。

反正,一番话下来,在花蕾的嘴里,远影庄上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只有更好的,价格也是没有昂贵的,只有更经济实惠的。就看你需要什么,反正什么都非常的美味好吃,什么都用得上。

柏老侯爷边听边看,真的是为花蕾滔滔不绝的口才连连点头,就凭这三寸不烂之舌,舌绽莲花的本事,会有卖不出去的货吗?不会。就连庄子上鸡鸭鹅猪的屎尿都被她变相的搂钱搂的风生水起的,这些能吃能用的西疆怎么可能用不上啊?

说句难听点的,西疆就是你运一船鸡鸭鹅猪的屎尿过去也是大受欢迎啊,那边的土地太贫瘠了,要不是上京城离西疆太远,柏老侯爷估计自己都会被花蕾忽悠的把这些屎尿都给西疆送去改善土壤的。

于是,花蕾拿出来介绍的,不管吃的喝的用的,柏老侯爷大手一挥都买了。除了前面的二百坛咸鸭蛋,一百三十坛酸豆角外,酸白菜也从七十坛加到了一百七十坛,然后一百头猪腌制成咸猪肉。

还有庄子上所有的冬瓜干,茄子干,南瓜干,豆腐条等菜蔬干也全都要了。花蕾算了一下船只的承载量,还远远不够那,于是又放了三万把的牙刷和八千块的肥皂进去。

西疆大军二十万,还不包括当地的老百姓了。这三万把牙刷和八千块肥皂简直就是塞牙缝啊。其实所有的菜蔬干和牙刷加起来的重量都不多,占不了多少重量,最后,柏侯爷又要了一百八十坛的米酒,才停下了嘴。

可是边上的柏管家却是张大了自己的嘴,合不拢了啊。心里更是在连连大呼自己看走眼了。自己还以为花小姐是个佛系的卖家那,年节时自己多订了几只鸡鸭,都要提醒自己订多了浪费的人,现在哪还有当初的一点点影子啊。

现在这个架势,花小姐是恨不得把自己庄上所有的东西都塞到柏老侯爷的手里了。原本昨天当做定金的一千两银票,原以为还可能有多余的,现在好了,零头都不够了,柏管家默默的又递上了一万两的银票做定金,估计到时加上船只运输费,哪怕打八折,自己还要送上五千两银票,还不一定够。

哇,花小姐真的是太厉害了,就凭一张嘴,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营收从一千两变成了一万六千两,这上京城哪家东家有这样的能力啊?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没见过,卖点菜蔬,牙刷的就能挣这么多。

而且自家侯爷要的还是木把牙刷,唉,侯爷被花小姐给忽悠了啊。木把牙刷比竹把牙刷贵了一百文一支啊,听说,送去漠北裴老侯爷的可都是竹把牙刷啊,柏管家在边上是连连咂舌。

做成了一笔大生意,花蕾很是高兴,让小孔哥拟了合同,收了定金,双方都签好了字。又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吩咐了下去。

看柏老侯爷还坐在椅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又重新沏了茶,给柏老侯爷倒上一杯,两个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了天。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柏老侯爷不想走,花蕾也不好意思赶客人走。

柏老侯爷坐在椅子上,环顾这个简陋的书房,一个竹子编制的简易书架,上面放着几本书和一些用木夹夹住的纸张,一个普普通通的长方桌充作了书桌,书桌上也是普普通通的笔墨纸砚,规整的倒是整整齐齐的,擦拭的也很是干净。

又看了看花蕾,小丫头才十四岁,此时坐在自己的对面,言笑盈盈的,白里透粉的脸上,一双杏仁眼是忽闪忽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却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就在刚刚把自己的生意从一千两变成了一万六千两,除了这相当了得的口才之外,背后的能力和手段同样的不可小觑。

喝了一口茶,柏侯爷摩挲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开了口,“听说花小姐祖籍是江南城的同德镇上的?”

“是的,柏侯爷,不过严格来说,同德镇也不算是我祖籍,我祖父是岭南之东陵阳镇上的人,距离同德镇是有几千里的路了,只不过我祖父三代单传,他两岁时失了父亲,孤儿寡母,不被族人善待.

十四岁那年,我曾祖母又去世,所以我祖父从十五岁考取秀才出来后,就没回过陵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