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有必要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整理外妆,现在要改变官妆的化法。”顾小婷说。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外妆现在技术上并不成熟,所以我想暂缓。”唐曼说。
“不成熟才研究,我想,我们研究室是十个人,你是我们的带头人,应该把人召集到一起来,面对面的,把研究的方向定下来。”顾小婷说。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大家在天南地北的,都的工作。”唐曼说。
“我来联系。”顾小婷说。
小主,
“也好。”
董礼进来了。
“师父……”董礼看到顾小婷,愣了一下又说:“有客人,我一会儿再来。”
“董礼,一会儿下班了,到寒舍把菜定了。”唐曼说。
董礼答应着,退出来,关上门。
“你徒弟,还挺懂事儿的。”顾小婷说。
唐曼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顾小婷就是事妈,牙尖嘴厉的主儿,不好招惹。
下班后,唐曼带着顾小婷去寒舍吃饭。
董礼陪着。
“唐教授,您是化妆师中,教授级别的,现在只有两名,您的技术不一般,我爷爷死的时候,说过了,一定要让我来找您,拜师学习。”顾小婷说。
唐曼一愣:“你爷爷是……”
“顾北北。”唐曼一愣。
“噢,顾老师的孙女,也是化妆师,也在火葬场工作,这到是意外了。”唐曼说。
“不,现在我不在火葬场工作了,伺丧。”顾小婷说。
唐曼愣了一下,没明白伺丧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唐曼问。
“只是叫法不同罢了,你们叫纳棺师,在天津叫伺丧,官方的叫法就是野活儿。”顾小婷说。
唐曼一听,就知道,顾小婷还是一个矫情的主儿。
“噢,我到是第一次听说。”唐曼说。
“您收我为徒弟,我拜您为师。”顾小婷说。
“我不收外面的徒弟的,我们共同探讨,我也不比你强到什么地方去,当教授也只是一种幸运罢了。”唐曼说。
“我倒也是这么觉得,不过我爷爷说,一定要让我拜您为师。”顾小婷说。
牢蕊进来了,唐曼一愣,董礼站起来了:“师婆。”
牢蕊坐下了:“是小婷吧?”
唐曼一听这话,就知道了,恐怕这个顾小婷早就给牢蕊打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