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针,一下子扎在了白三爷的心口上,但是子辉力度太大,“噗”的一声就扎出了一片血渍,疼得白三爷发出了“嗷嗷”的猪叫声,那声音凄惨无比,能把窑洞顶都掀翻了。
戳骨针,“噗嗤”一声,一针穿进了白三爷的脊背,可子辉手法生疏,来回扎了三次,每一次都像是在白三爷的背上狠狠搅动,才穿透了过去,每扎一次,白三爷就痛得直翻白眼,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你这小子,是要我的命啊!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个二愣子!”
穿皮针,一针穿在了白三爷的肚皮上,可子辉手腕一抖,竟然像搅动了一潭血水,荡起了一层层血花,白三爷的眼泪“唰”地一下就被扎出来了,他怒吼道:“玛德,你小子要谋财害命么!我这条老命都要被你折腾没了!”
一旁的纯狐柔,看到子辉拙劣的针法和白三爷夸张的表情,忍不住柳眉弯弯,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说道:
“三弟,你这手法也太‘高超’了!我看白三爷没被毒毒死,倒是要被你给扎死啦!”
“白三爷,这蟾酥怎么用?”子辉一脸无辜地问道,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滚一边去,再让你帮着我弄蟾酥,我这条老命就挂了。”被扎了三针后,白三爷气得脸都绿了,仿佛能滴出墨来。
挨了三针,他总算是手脚能动弹了。
只见白三爷,一边狠狠地揉捻着蟾酥,一边用梅花三针一挑,挑了一点蟾酥后,“嗖嗖嗖”声响个不停,他在自己身上接连扎了十几针,才停了手。
直到这时,子辉和纯狐柔才发现,随着白三爷不停的施针,他那一身的红皮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心脏跳动的声音也变得有力而平稳。
子辉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子辉三针,幸好没把白三爷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