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学业,是出类拔萃的医学研究生。
本应前途无量,可这一切,都被江婉和池枭这对狗男女给毁了。
凭什么?
凭什么江婉能毫无费力地摘走校花桂冠,而她却得在整容手术台上一次次忍受痛苦来维持美貌?
凭什么池枭只需轻抬手指,就能将她辛苦拼搏得来的学籍轻易抹去?
难道底层之人就只能任权利、资本肆意践踏蹂躏吗?
她恨!她不甘!
就在这一刻,她紧握着江婉头发的手猛然发力。
将江婉的头部狠狠地撞向背后的铁床。
一声“砰”的巨响在房间内震荡。
江婉的痛呼声随之响起。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头晕目眩。
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涌出,生理性的反应让她无法抑制。
泪水不断地滑过脸颊,滴落在衣襟上。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但那痛楚太过剧烈,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压抑的呜咽。
“我当时和你说了,池枭不适合你,他不是你能接近的人,是你自己不听。”
说实话,若不是亲眼所见颜沁雪这般癫狂模样,她绝不肯相信池枭会对其做出那些丧心病狂之事。
颜沁雪冷漠地看着江婉,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酷的满足。
她缓缓地松开了手,那动作慢得像是故意在折磨人,随后从牙缝里挤出嘲讽的话语。
“少在这假惺惺,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话落,她转身走向一旁放满医疗工具的手推车前,开始穿戴橡胶手套。
那手套与皮肤贴合的“嘶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