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妮达一听,眼睛里立马有了光亮,声音越发娇柔魅惑,“哦?那池总不妨跟我说说,在你眼里我以前是何模样?”
池枭“咔哒”一声把打火机合上,随手扔到旁边桌子上,带着股子戏谑又轻蔑的劲儿说道:“轻薄浮躁,妄自尊大。”
略作停顿,又补一句,“令人厌烦。”
高妮达笑容一滞,刹那间的不悦一闪而过。
她将香烟弹进沙发旁垃圾桶,双臂抱于胸前,上前一步。
俯身贴近池枭,紧盯着他的丹凤眼,轻声说:“池总的评价我很受用,毕竟被骂总比无视强,是吧?”
池枭冷眼瞧着跟前的女人,身子微微往后仰,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高小姐,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高妮达挑眉浅笑两声,也不生气。
直起身,故意逗弄道:“池总怎会知晓,莫不是摸过?”
池枭双眸微眯,目光中满是警告之意,“高妮达,有些话,不是谁都能乱说的。”
“哟,这么严肃可不像枭爷的作风了。”
高妮达语气玩味,不过马上又变得冷艳而认真,“话说回来,有件事我特好奇。听说池总这次在缅越的那些事是为了救心爱的人,可是真事?”
池枭闻言神色未起波澜,语气淡淡,“是又如何?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
高妮达款步迈向池老爷子,语调娇柔中带着一丝嗔怪。
“池爷爷,您可得说句公道话啊。二十年前,王室庆典之上,您与我阿爸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把我和池枭的婚约给定下了。池爷爷,您老可还记着这事儿?”
池老爷子一听,眉头轻皱,手指缓缓摩挲着胡须。
仔细在脑海里搜寻高妮达说的那段过往。
诶哟......
好像还真有这么一档子事。
可那不过是当年跟高妮达父亲喝得高兴时,随口胡诌的玩笑罢了.
谁能想到二十年后竟被人翻出来当作了谈判的资本。
池枭瞧见池老爷子并未出言反驳,心里便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