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张怡:“妞妞跟花蕾呢?”
张怡:“她们在帐篷里,没什么事。”
我:“你们也回去吧,我在外面等他们。”
花蕊:“贾丙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这是一个疑问,因为她问我的时候话里面——我嗅到了一丝怀疑和不信任。
我:“我没跟上他。”
花蕊又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去接应一下曲波和刘平他俩,别出什么事儿。”
我现在理解花蕊的心情,她担心丈夫。
但是我不能去,如果我走了之后在有人来,她们三个妇女和一个孩子儿能抵御吗?
我:“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在这照顾你们。”
花蕊冷冷的看了我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她心知肚明,我不是曲波,对她的话,我愿意就听,不愿意她也没办法,而且我说留下来照顾她们,也在情理之中。
女人和孩子都在帐篷里,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外面。
天地间一下子变得压抑,我忽然感到十分孤独。
平时至少有一个伙伴跟我一起,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那把匕首在贾丙手里可能会是一件武器,在我手里——那就是一把水果刀。
我有些恐惧,恐惧不是来源自人,而是未知。
尤其是那些红眼珠子的同伴和拉的不成比例的学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出去的贾丙、曲波和刘平都没有回来。
我心情忐忑的一会儿看看上面,一会儿看看沟壑的西面。
终于我看见沟壑的西面有电筒的光线在晃动,是两条光线,我觉得,应该是曲波和刘平。
两条光线渐渐接近,电筒的后面确实有人,但是是谁,因为光源的关系,我反倒看不清。
我有些警惕。
我:“刘平、曲波,是你们吗?”
我听见曲波喊:“是我们,快过来帮忙。”
我听得出曲波的话音有些急促和慌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冲了过去,当我走到曲波近前的时候,眼前的情形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曲波背着刘平,手里拿着两只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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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刘平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看见他手上、脖子上都是粘糊糊的鲜血。
我连忙扶着曲波往回走,一边走曲波一边喊:“注意身后。”
我吓了一跳,意识到后面有什么。
曲波没说是什么东西、亦或者是人。
我和曲波背靠着背,他背着刘平往回走,我注视着身后往回退。
我和他走的都很快,甚至有些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