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消失有我的原因。方生出去一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两个方生?
这不仅让我想起正常的和拉长的方生。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忌讳什么?”
贾丙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他为什么害怕被监视到?
我分析那只有一个原因,他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曲波的父亲在哪?
果然不出我所料,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曲波的父亲现在还没死,因为凶手还没动手。我们——暂时合作……”
擦掉接着又写:“不过我知道,他也在利用我。”
我想在跟贾丙聊聊,可我看他收起木棍闭上了眼睛。
贾丙是在玩儿无间道,这是我的感觉。
他和曲波的父亲互相利用,他想出去,曲波的父亲想找到凶手除掉他,然后自己才可以在未来活着。
其实换位思考,贾丙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们去做盐壳谷出口儿的实验,如果谷口儿没问题,昨天他就得救了。
后半夜刘平醒了换我,我躺在他的位置就睡下了。
醒来的时候我听见刘平和曲波说话。
曲波:“贾丙呢?”
刘平:“不知道。他说出去方便就没再回来。”
曲波:“锤子不见了。”
我也坐了起来,我看着他们两个说:“别找了!贾丙——可能已经走了。”
曲波:“你知道?他跟你说的?”
我:“没有!我也是猜的。”
我忽然想到我们一直被监视,我不能暴露贾丙。
所以我编了一个理由。
我们还是围坐在帐篷附近。
现在,我们剩下六个人。
花蕾死了,贾丙走了。
我把目前的情况跟大家讲了,我告诉他们盐壳谷的出口儿多久出现一次,他们都默不作声。
下一次出现谁第一个出去?
考虑这个问题为时尚早,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现在的问题是——剩下的时间里,所有人都要用红碱水维持生命。
我们喝红碱水有多少人能坚持到一个月不发疯?
没人知道。
曲波:“这也是没办法,如果不喝,过不了几天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