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豹也没有了上次的那种死鸭子嘴硬的劲头,整个人精气神被抽干了一样。
“爹,你再找二伯求求情,让他拉着建军哥活动活动,或许还有余地,我知道建军哥认识的那个领导,比我们厂长官都大。”
“孩子,没用了,我上次从你这里离开,就见过建军了,他也没办法,听他那意思,跟他熟悉的那个干部要调走了,使不上力,关键是公安已经把案子办死了,根本没法通融。”
徐家旺什么都不懂,他只能转述自己哥哥的话,来安慰孩子。
“那是他们没有真使上力气,我就不信,不能脱罪,还不能帮忙减轻点处罚嘛,对了,吉祥哥好像说过,我们厂子里销售渠道,就是出口到外国的关系,还是建军哥介绍的,他们这么判我,让建军哥联系那边不买我们厂子的货,看他们怎么办?”
徐小豹已经绝望了,只想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管具体情况,只管宣泄着自己情绪。
他是痛快了,徐家旺好像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从看守所出来,直接找到自己二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他让建军使出所谓的最终绝招。
他说的那些情况,徐家兴自己都不清楚,他如何答应的了。
就只能就近先找徐吉祥问问情况了。
两个长辈同时找上门,徐吉祥赶忙请假出来,结果听到他们问的情况,他又犯嘀咕了,自己那都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猜测的,根本做不得准。
当初就不应该得瑟的跟小豹那个不靠谱的说这个,也许他不知道那么多情况,就不敢那么胆大妄为了。
“叔,具体情况你还是问问建军兄弟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豹在里头都被人欺负惨了,再不想办法就得判重刑,吉祥,这个时候你还不给老叔撂准话,你知道什么就说,我跟你二叔都在这儿,你怕个卵。”
徐家旺在自己二哥和他家人面前,也许还有点拘谨,但是在徐吉祥面前,训起来是一点没有顾忌。
“我能知道什么,就是上次那事儿,厂子里一开始不肯费劲彻查,他们也怕得罪那帮本地人,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建军联系的日方公司,停了已经准备拨付的款项,连订单都给取消了,那时候厂里领导们才开始慌神。”
徐吉祥说到这里不安的看了看二叔,这个时候把建军扯进来,也不知道他将来会不会怪罪自己,反正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都听说了,小豹这次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没跑的,也不知道这俩人在这里胡搅蛮缠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