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担心的那个问题。”
许岁礼的瞳孔下意识瞪大,连忙开口道:“然后呢?你们是怎么说的。”
易晏舟苦笑道:“我们还能怎么说,自然是一切如实说。”
许岁礼皱着眉头,继续开口道:“那现在是如何了?傅桉她,她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易晏舟两手一摊,“她将我们都赶了出来。”
“还把金堂关门上锁了。”
那可是傅桉的鬼气化作的锁,整个道门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解开。
“她说,轻朝和晚林的伤,正是当年失踪的人所为。”说到这里,易晏舟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陷入了某种迟疑。
“我看她的意思,怕是近期不会再管道门的事情了,你也看好轻朝别让他乱跑。”
易晏舟话刚说完,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现在正是易轻朝练剑的时辰,可他并没有听到一丝剑被挥动时产生的剑鸣声。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轻朝呢?”
许岁礼心虚地别过了脑袋,“那个,这个。”
看到许岁礼这样的态度,易晏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家的娘子善灵火,脾性一向和灵火一样火爆,哪有这样心虚的时候。
易晏舟当下就一拍大腿道:“出去了?”
许岁礼点了点头。
“跟着我一起出去的?”
许岁礼别开了脑袋,又点了点头。
“诶呀!”
他这个儿子,要他说就是养得太过正直了,让他听到刚才和傅桉的对话,怕是少不了要一顿刨根问底。
那可不是个好打发的小子。
易晏舟这声刚落下,院子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易晏舟有些无奈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余光看向进门的那道蓝色的身影。
易轻朝对上易晏舟和许岁礼两个人,伸手拘了一礼,开口道:“傅桉…”
此话一出,易轻朝像是思考了一下用词,短暂停顿后接着道:“是生气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