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胡来!现在好了吧?丢人丢到家了吧?”
陈启澜嘿嘿笑,一边喊疼求饶,一边整理好衣服下了床。
“你先好好收拾一下,我去聆听岳父大人的教诲!”
秦舒窈面红耳赤,哪里还管陈启澜要做什么。
她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这下真没脸见人了!动静这样大,只怕整个旅馆都知道这点破事了!
啊……好丢人!
出了门,陈启澜正好与陈钊撞上,或者说,是陈钊在刻意等自己亲儿子。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陈启澜挑了挑眉。
“你还给我岳父递皮带?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陈钊笑,说道:“我不递皮带递什么?像你舅哥那般直接递枪?你自己说,你选手枪还是皮带?”
陈启澜嘴角抽了抽。
“那还是皮带吧!”
陈钊拍了拍陈启澜的肩膀,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可以啊,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若是从前,陈启澜说什么都不会将自己与陈钊画上等号的。
然而此刻他没有反驳否认,只是笑了笑。
“难怪我舅舅提起你时没有好脸色!”
陈钊摊手一笑,说道:“没法子,舅哥和妹夫就是天生的敌人!”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你能搞定的自己搞,搞不定的就交给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替你实现愿望的!”
看着陈钊日渐苍老的面容,陈启澜的心微微有些酸。
“不用拼命,你打了大半辈子仗,眼看着退休了,还是要好好活到七老八十的!”
像是觉得自己这番话有些酸,陈启澜又撇嘴笑。
“我还惦记你那点退休金呢!”
这话逗笑了陈钊,他说道:“好!好!只要你对我还有所图谋,我就一定好好活着!”
许多年来,陈家父子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聊天。
“我先去我岳父那边看看情况!”
陈启澜看着章羽堂的房间方向,有点紧张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