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听得心虚不已,尴尬的打着哈哈:“美人掌柜真是太会说话了,我这都,不好意思了,我可是要当真的啊。”
女掌柜笑眯眯拉近了自己和李叙白之间的关系:“我说的都是实话,二郎当然要当真了,二郎也别掌柜掌柜的叫我,平白疏远了许多,我姓方,虚长二郎几岁,二郎就叫我方娘子好了。”
“方娘子,”李叙白从善如流的点头道:“我方才的提议,不知方娘子觉得意下如何?”
方掌柜想了想:“之前那吕书生写了书,自己找了书商刊印,然后放在我的书肆里寄卖,扣除掉印书的银子后,利润是书肆和吕书生五五分成,若二郎也想写书赚银子,不如直接将书稿交给我们书肆刊印售卖,利润依旧是五五分成,如何?”
李叙白笑了笑,既未说好也未说不好,反倒问起了那位吕书生:“方娘子,那位吕书生给书肆写了几年书?”
“前前后后的,得有五年了吧。”方掌柜仔细回忆了一下。
伙计在旁边接话道:“没错,是五年了,吕书生是五年前的春闱落榜后活不下去了,才会写了书稿寄卖的。”
听到这话,李叙白大奇:“既然是活不下去了,那为什么他要自掏腰包找书商刊印,而不是把书稿交给书肆刊印,他直接坐等分钱就行了啊。”
方掌柜笑着解释道:“五年前敝店还没有印书的本事,这五年靠着吕书生写的史书,敝店慢慢的有了进项,才开始拦一些刊印的活计的。”
“那书肆里的那些野史,都是这位吕书生写的吗?”李叙白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