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雨一边笑,一边搅着药碗:“我知道这个人,他医术惊人,用药大胆,经常开一些出人意料的方子,但往往都是药到病除,不然也不会做了快二十年的院使,这解药定然不会有毒,你就放心喝。”
李叙白疯狂拒绝:“没毒,但是会肚子疼。”
宋时雨搁下药碗,叹了口气:“既然是杨太后想要替官家挡箭,那么一定提前备好了解药,你若是实在不想喝这个解药,那我就走一趟垂拱宫,给你把解药找出来。”
李叙白难以置信的望着宋时雨:“宫里有御林军?”
“有。”
“会杀人的?”
“对。”
“那你打得过吗?”
“......不知道。”
“那你去吧,试试就知道了。”
宋时雨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李叙白嘿嘿的笑了笑,自己端过药碗,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宋时雨愣住了,神情复杂的看了他良久,起身往外走去:“我去问问那兽医院使,有没有止痛的法子。”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垂华宫的灯火一直没有熄灭过。
赵益祯和文太后相对而坐,屏退了身边所有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