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人是冲着小宝而来,与他关系最好的白岩率先开口,“秦泽天,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就敢在此处如此吵闹?”
“哼,你算什么东西,让你的主子跟我说话!”
“你!”
他的话说得很不客气,白岩自然很是生气,但谭小宝一伸手,他立马不再多言。
“秦泽天,是你先在我谭家门口大吵大闹,现在还敢当着我们的面出言不逊?”
“谭小宝,你别恶人先告状!”
“那好,我倒要问问你,你口口声声称我不孝不悌,现又叫我恶人,可是有什么依据吗?”
秦泽天冷哼一声,“你身为儿子,父亲去世的时候,都不曾去秦家祭拜,这叫不孝。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年幼向你求助时,你却对我不闻不问,这叫不悌。你这样的人不是恶人,是什么?”
他说完这话,以为周围人会顺势声讨谭小宝,但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这秦家小子是不是修炼太过,把脑袋给练坏了?”
“他父亲去世时,他连个面都没露,还敢说人家不孝。”
“就是啊,他一个没名没分的秦家丫鬟生出来的小子,还敢和正经的谭家血脉称兄道弟,真是笑掉大牙。”
“……”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秦泽天纳闷不已。
知道情况的谭小宝则风轻云淡。
母亲说的果然没错,虽然天下悠悠众口难堵,但道义加上利益就能无往不利。
秦家慢慢没落,在古城如同一粒不起眼的尘埃,而他们谭家却混的风生水起,不仅是最大的慈善家,还在当地颇有声望,若某些家族内外部出现嫌隙,甚至会请谭家人出面去主持公道。
至于秦泽天和谭小宝,一个去了别的门派,鲜少在这里出现,而另一个则是谭家的继承人,名声在外,不仅能力高出身好,还没有一点公子哥的坏毛病。
相比消失了这么多年的秦泽天,围观群众自然偏帮谭小宝。
再说,他们说的也是事实。
秦泽天光打听了自己想听的消息,却不知道谭小宝虽然是为了母亲才没有出席秦思默的葬礼,但葬礼的所有费用都由他所出,这一点,古城大多数人都有所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