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直脖子望向沈誉君怀中的女孩子,认来是何漫漫,一脸担忧地问:“何小姐怎么了?”

“没事。”陆青山心急如焚,拂开他的手,视线一直追随沈誉君的身影,见状,司机立马了然松开他的手。

“陆总,您先忙......”司机对着陆青山匆忙地背影认认真真鞠了一躬。

三人刚走出会所,司机候在车边,见几人迎面走来,小跑着打开车门。

赶到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何漫漫身体并无大碍,是伤心过度引起的晕厥,吊点葡萄糖注射液很快能醒来,不过建议病人住院观察一晚。

沈誉君和陆青山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陆青山将沈誉君的外套递给他,转身去给何漫漫办理手续。

沈誉君接过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走进病房。

葡萄糖注射液已经输了四分之一,可她还没有醒来。

她躺在病床上,眉头紧蹙,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本就生的白,只有眼睛周围一圈红色,看着愈发楚楚可怜。

沈誉君的眉头一直紧拧着。

他坐在病床边,想替她擦拭泪痕,真丝手帕早已打湿,伸手将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捻开。

从前他总觉得琢磨不定,不为窥探她的秘密,总想多了解她一点,如今看见她鲜血淋漓的伤口,只剩无穷无尽地心疼和悔意。

为那些他错过的她的人生,为他脆弱和胆怯而后悔。

他的视线不肯从她脸上移开半分,两只手紧握她的手贴在脸颊,心里想着哪怕未来千难万险也不会松开她的手。

陆青山办完住院手续,推门进来。

见何漫漫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陆青山一脸愁容站在病床前,哑声问沈誉君:“漫漫......中途有没有醒过?”

沈誉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心里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