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临城的宫殿中,凤国的王夫,成初焦虑地等待着前线的消息。他的心如同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随着战事的每一个波动而起伏。
皇弟,上官璞抱着孩子,表面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孩子已经被他不自觉地翻来覆去,穿脱了无数次衣服。
上官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你这么焦急,你怎么不随军过去。”
“你不也是!”成初横了对方一眼,干脆也加入为女儿换衣服的行列。
就在这个时候,内侍总管药翁兴致冲冲地跑了进来,他的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全然忘记了行礼,“赢了!我们王上赢了!”
成初听闻,心中的重石终于落地,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丢下女儿和上官璞,三步并作两步地推开窗户,吹了声尖锐的哨子。
立刻,一只巨大的雕鸟从天际飞落,稳稳地停在了窗台上。
成初没有丝毫犹豫,他跳上了雕背,风驰电掣般朝上官珂所在的邯郸城飞驰而去。
当战火的余烬,在邯郸城的上空渐渐散去。
成初的心也随着大雕的翅膀,穿越了千山万水,抵达了这片硝烟初定的土地。
他的目光在广场上急切地搜寻,直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上官珂站在广场的中央,她的身姿挺拔,银甲上沾染的血迹。她的面容虽然疲惫,但眼中的光芒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她们赢了,打了一场以少胜多的漂亮战。自此,国家的地位,是靠打出来,不是忍让出来的。
她很清楚,自这战后,不会再有哪个国家,敢惹他们。或许,战败的颀国至死都无法理解,为何他们会输。
对侵略者而言,他们只是过来抢战利品,不想丢了性命。可是受害者不一样啊,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因为后背是家。
成初跳下雕背,脚步匆匆,他的心跳在胸腔中激烈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