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焰看过去,那里有一片羽毛花丛,花丛后长着一棵大树,他瞧了一眼,树干上长了好多瘤子一样的东西,说:“这树疯了。”
“啊?”应月没明白,树怎么能疯。
古焰取了一块石头,让应月在这等着,他过去把那些瘤子都砸碎了。
树干变得十分狼藉斑驳,古焰又在旁边摘了不少树叶,拧碎、揉碎就涂抹在树干上。
“走吧。”做完这些,古焰走到她身边,带她去下一个地方。
应月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开口:“树上是长了东西吗,好恶心。”
“嗯,那些东西会把树弄死,它死了之后,附近的树也很难活,但是戳破了用他旁边的草来涂抹,可以防止旁边的树被杀死。”古焰解释疯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应该叫这种现象为植物的传染病,只是兽人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叫它疯了。
但为啥要叫疯了,而不是病了或者其他呢?
Emmmm......可能是体现不出来它会传染的性质吧。
很突然的遇到了一批部落安排出来摘菌子的大部队,他们看到古焰和应月的时候很诧异,纷纷打招呼。
“你们也来捡菌子?”
这死蛇命真好啊,还有伴侣陪着出来捡菌子。
大部分的雌性热度三分钟,捡菌子又枯燥又辛苦,捡不了一会儿就要闹着回家,而古焰手里拿的篮子里收获不少,显然不是才来的。
面前的这些基本上是小伙子,体力好,精神足,他们嫉妒的视线几乎都要化为实质,在古焰眼里全是他的荣耀,他笑笑,缓缓开口:“嗯,我的伴侣说想来玩,正好有空就来了。”
可恶!
还是伴侣主动提出的!
他凭什么啊……!